092 怀里的妞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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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被坑了？
杨泽晨心酸得……不知该怎么说了。⊥頂點小說，
他只好纳纳地问：“那现在怎么办？要不，我打电话给吴淡初，让她给那记者说一下，别发了这篇新闻了。”
小艳考虑了一下。
“算了，别得罪人了。就像你说的，这新闻肯定有吸晴效果。对于宣传新节目，总有点作用吧。反正，你现在花名在外，也不多这一条。”
“好的，我知道了。以后，我……”
“还以后？没有以后了！从今天开始，你所有所有的行动，都必须经过我的同意，要不然咱们一拍两散！ok？”
“okok。”
泥梅，这事给办的……我还真不擅长这些啊。
杨泽晨心中懊悔着。
“叮铃铃铃……”
“泽晨，怎么样，忙完了没有？我们这还等着你呢，给你留着酒呢！”陈唯民的声音。
“哎，好，我马上过去。”
……
ktv的包厢里，灯红酒绿。
陈唯民、马国闲、高山风、张可凡，还是这几个老兄弟。看是出来，他们是故意没有请别的人在场，以免杨泽晨觉得不爽。
还有六个年轻漂亮的女生。
他们开了一摊扑克在玩，也有人在唱k。
杨泽晨一来，就受到了热情招待。他们甚至把最漂亮的女生，赶过来坐到他的身边。杨泽晨知道他们只是想表示谢意，也不好拒绝。
目前为止，《祖先泽后》录制了四期。每一期两个人，四个人轮换着上场。
他们当然知道，这是杨泽晨给他们争取来的机会。
要不然，为什么刚好是他们四个？
陈唯民更是直接撂出话来：“泽晨，说老实话，你刚入行时我还真有点看不起你，真没想，你是这么讲义气的人！来，哥敬你一杯！”
两人碰了一杯。
杨泽晨笑道：“那时候，不只你一个看不起我，百分之九十艺人都看不起我，甚至我自己都瞧不起那样的手段，可是没有办法，想冒出头来可不容易！”
马困闲道：“你口条这么好，歌又唱得好，早晚也会出头。哪像我，整场节目有时候都插不上一句话，幸亏泽晨照顾，要不然节目组哪会找我？”
“总之，咱们哥几个都多亏杨泽晨，哈哈哈！”张可凡也笑道。
“打住！你们要再说这见外的话，我可就走了。”杨泽晨连忙叫道，“咱们是什么感情？当初我最困难的时候，是你们几个帮了我，现在我有这么一点能力，当然帮自己兄弟了！”
“就是，拍马屁时间结束！”陈唯民一扬长下巴，“现在开始玩吧！”一伸手就把身边一个女生抱到了怀里，那女生连捶打他胸脯。
“哎呦，就是坐一下。”他嘿嘿乐，也不放手。
杨泽晨咳了一声，道：“其实，我正想和你说呢。”
众人见他要正经说话，都停下玩笑，看了过来。
这样众目烁烁，让他心中慌了一下，一时卡壳，说不出话来。
“我靠，你有屁快放呗！”陈唯民不由急催道，“怀里妞都凉了！”
几个人都被逗笑了。
杨泽晨缓了过来，道：“下个月的节目通告，可能会有调整。节目组给我说，总是你们四个，会不会太枯燥，会不会让观众产生厌烦心理？我说，他们四个是我觉得最有综艺效果的通告咖，如果节目组能找到更好的人选，我没有任何意见。”
“正常，很正常。”陈唯民点头道，“哪有综艺节目一直是固定的嘉宾？所以，你让我们四个一直换着上节目，我们当时也很惊讶呢。”
张可凡摆摆手，笑道：“没关系，这么高收视的周末综艺，两个月上一次都正常。”
高山风说道：“你不用担心，我们还有其他通告呢，饿不死。”
“你们不知道……”杨泽晨顿了一下，“其实是这样，如果《祖先泽后》的高收视能长期保持，如果我能争取固定住你们四个……你们的将来，可不仅仅是通告咖！”
陈唯民若有所思，眨了眨眼睛：“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咱们哥四个都听你的，对不对？”他向其他三人看了一眼。
其他三个纷纷点头。
他们都很清楚，在坐的四个都不属于特别拔尖的艺人，没有很强的一技之长，也没有很出众的长相，各方面都普普通通，在艺能界属于可有可无存在。
“好吧……”杨泽晨认真地看了他们一眼，眼中放出明亮的光采，“我认为，只要我们携手弄好一个长寿的综艺节目，那么，作为固定嘉宾的你们，未来不仅仅只是一个综艺咖，而会成为综艺明星！享受与影星、歌星一样的待遇！”
张可凡等人有点懵，不敢相信。
陈唯民则尴尬地笑了笑：“不太可能吧？综艺向来没地位，就算是天王级主持人，也没有一个普通的歌星待遇高。”
“不，”杨泽晨摇摇头，“历史上，歌星还是妓女呢，连正常户口都没有。你们想一下，明星为什么待遇高？嘿，这是因为他们有市场，有经济效应，归根结底是因为有粉丝！”
“所以，综艺咖与综艺明星的区别，就在于粉丝的数目。”
陈唯民道：“我觉不太靠谱。明星与咱们的区别，是因为人家与普通人保持了距离，这样才能吸粉。你想呀，影星拍一部电影红了，全世界都能看到，无数人莫名就会成为他的粉丝；歌星唱一首歌红了，也是如此。粉丝只看到完美的一面，不会看到真人的缺点。但咱们综艺咖不行啊，隔三差五在电视上出现，为了弄出效果，还得扮丑扮傻，呈现出来无数的缺点，怎么可能吸引到死忠粉？”
“所以我们要向他们学习。”杨泽晨道，“把综艺当成电影来演。”
几人陷入了思考。
“比如，唯民哥你，就扮演你胆大嘴直的硬汉形像，特长就是鬼故事，随时都能讲一个吓人的鬼故事，让它一个无法替代的形象标记。不要再单纯地做效果，而是在扮演一个角色的基础上，来作效果。”
“再比如，张可凡你不是能写歌唱歌吗，就扮演一个情歌王子的形象。但为了有综艺效果，最好创作一些搞笑的掰歌，或者就像张帝那样急智歌王，随时随地唱起来！”
张可凡有点脸红，说：“急智歌我可能弄不来，不过我可以跳舞。”
“对，他还可以后空翻！”马国闲也帮腔道。
“跳舞……”杨泽晨考虑着，都30多了，年轻的街舞他肯定也学不来，“要不，你就把八十年代那些经典的士高舞步，当作你的招牌形像，没事就露两手。”
“至于马国闲……”
马国闲也脸红了，诺诺道：“我好像没什么特长。”
杨泽晨摆手道：“不用紧张，我只是举例，其实特长不特长不重要，你们自己可以琢磨一项特殊的东西，当作自己的招牌形像就行了。你在节目上一直被亏，‘老实人’这就是你的形象定位，但只这样才弱了一点，你不是演过戏剧吗，干脆飙演技吧。”
“飙演技？怎么弄？”马国闲一脸不明白。
“比如惊讶，你就这样……”杨泽晨学着周星星把嘴张大，两只手放进去。
马国闲笑道：“这有点太夸张了吧，不太自然。”
“要得就是夸张，浮夸才有效果，其他不重要！你回去琢磨一下。讲冷笑话，讲成语，搞模仿，什么才艺都行。”
然后，杨泽晨转向了高山风。
高山风的表情顿时尴尬起来，比马国闲刚才还尴尬。
杨泽晨在记忆中搜寻着，寻找高山风的才能亮点，最终失望了……
泥梅，怪不得你们这些人都红不起来，因为你们都不思上进，在艺能界待了许多年，竟然一项突出的才艺都没有！
不能光是人善良就行，这不能当饭吃啊！
但是，杨泽晨并没有嫌弃他们的意思，因为，他本来也是这样的人啊。
“你呀，本身就是才艺！”杨泽晨终于想到了高山风的优点，“平时多锻炼body，在节目上多露body，多耍帅扮酷就行了。”
高山风舒了一口气，用手抚了抚胸口，笑道：“幸好，我长得比较帅，感谢父母。”
“当然，如果你再学一种耍耍的才艺，那就更好了！”
……
说完了正事，大家开始k歌划拳。
他们都拱着杨泽晨唱歌，杨泽晨拗不过，只好去翻歌单。
翻了半天，都是一些没见过的老歌。
这时候，一首歌的前奏缓缓响起，高山峰拿着话筒站了起来。
听着熟悉的旋律，杨泽晨叫道：“哎，这首歌——我好像会唱耶，咱们一起唱！”
接过张可凡递过来的麦克风，杨泽晨坐到大屏幕前的高椅子坐下。他熟悉这旋律，但绝对不会记得歌词。
屏幕上出现了歌的名字：
《闪亮的日子》
词曲：李宗盛
演唱：刘文正
歌词：
我来唱一首歌，古老的那首歌
我轻轻地唱，你慢慢地和
……
杨泽晨沧桑而沙哑的声音一起，高山风的清亮嗓音马上就消失了。于是
他笑了笑，干脆不唱了。杨泽晨向他招手，他连连摆手。
……
是否你还记得，过去的梦想
那充满希望灿烂的岁月
……
这是一种清冷又温暖的声音，似乎具有一种让灵魂疏离现实的功能，一下子就将人带回到过去的某个记忆片段，那个记忆甚至不是自己的，而是来自父辈的讲述，听来的故事，电影中看来的情节，褪色的画面……
不知不觉，四个男人，甚至那六个女生，全都安静下来，沉浸在杨泽晨的歌声当中。
……
你我为了理想，历尽了艰苦
我们曾经哭泣，也曾共同欢笑但愿你会记得
……
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男人探头进来。
杨泽晨停止唱歌，转头过来。
陈唯民他们正听得过瘾，正在一种苍凉的回忆当中，却突然被打断了，不由非常烦燥，全都怒气冲冲地望向这个人。
“谁在唱歌呀，隔着门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人笑着问。
房间里灯光自然很暗淡，走廊里的灯光也很柔和，这人的脸有一半在黑暗中，看不清楚。
张可凡歪着头仔细打量来人的侧脸，似乎像一个熟人，试探地问：“小虫老师？”
“咦，你是……张可凡？”
来人笑着走了进来，灯光映照在满是胡子的下巴上，让他的圆蛋脸变得好俗气！他见杨泽晨手拿话筒，坐在高脚椅上，笑着问：“刚才是你在唱？唱得很好呀，你叫什么？”
“我啊，杨泽晨。”
难道被坑了？
杨泽晨心酸得……不知该怎么说了。⊥頂點小說，
他只好纳纳地问：“那现在怎么办？要不，我打电话给吴淡初，让她给那记者说一下，别发了这篇新闻了。”
小艳考虑了一下。
“算了，别得罪人了。就像你说的，这新闻肯定有吸晴效果。对于宣传新节目，总有点作用吧。反正，你现在花名在外，也不多这一条。”
“好的，我知道了。以后，我……”
“还以后？没有以后了！从今天开始，你所有所有的行动，都必须经过我的同意，要不然咱们一拍两散！ok？”
“okok。”
泥梅，这事给办的……我还真不擅长这些啊。
杨泽晨心中懊悔着。
“叮铃铃铃……”
“泽晨，怎么样，忙完了没有？我们这还等着你呢，给你留着酒呢！”陈唯民的声音。
“哎，好，我马上过去。”
……
ktv的包厢里，灯红酒绿。
陈唯民、马国闲、高山风、张可凡，还是这几个老兄弟。看是出来，他们是故意没有请别的人在场，以免杨泽晨觉得不爽。
还有六个年轻漂亮的女生。
他们开了一摊扑克在玩，也有人在唱k。
杨泽晨一来，就受到了热情招待。他们甚至把最漂亮的女生，赶过来坐到他的身边。杨泽晨知道他们只是想表示谢意，也不好拒绝。
目前为止，《祖先泽后》录制了四期。每一期两个人，四个人轮换着上场。
他们当然知道，这是杨泽晨给他们争取来的机会。
要不然，为什么刚好是他们四个？
陈唯民更是直接撂出话来：“泽晨，说老实话，你刚入行时我还真有点看不起你，真没想，你是这么讲义气的人！来，哥敬你一杯！”
两人碰了一杯。
杨泽晨笑道：“那时候，不只你一个看不起我，百分之九十艺人都看不起我，甚至我自己都瞧不起那样的手段，可是没有办法，想冒出头来可不容易！”
马困闲道：“你口条这么好，歌又唱得好，早晚也会出头。哪像我，整场节目有时候都插不上一句话，幸亏泽晨照顾，要不然节目组哪会找我？”
“总之，咱们哥几个都多亏杨泽晨，哈哈哈！”张可凡也笑道。
“打住！你们要再说这见外的话，我可就走了。”杨泽晨连忙叫道，“咱们是什么感情？当初我最困难的时候，是你们几个帮了我，现在我有这么一点能力，当然帮自己兄弟了！”
“就是，拍马屁时间结束！”陈唯民一扬长下巴，“现在开始玩吧！”一伸手就把身边一个女生抱到了怀里，那女生连捶打他胸脯。
“哎呦，就是坐一下。”他嘿嘿乐，也不放手。
杨泽晨咳了一声，道：“其实，我正想和你说呢。”
众人见他要正经说话，都停下玩笑，看了过来。
这样众目烁烁，让他心中慌了一下，一时卡壳，说不出话来。
“我靠，你有屁快放呗！”陈唯民不由急催道，“怀里妞都凉了！”
几个人都被逗笑了。
杨泽晨缓了过来，道：“下个月的节目通告，可能会有调整。节目组给我说，总是你们四个，会不会太枯燥，会不会让观众产生厌烦心理？我说，他们四个是我觉得最有综艺效果的通告咖，如果节目组能找到更好的人选，我没有任何意见。”
“正常，很正常。”陈唯民点头道，“哪有综艺节目一直是固定的嘉宾？所以，你让我们四个一直换着上节目，我们当时也很惊讶呢。”
张可凡摆摆手，笑道：“没关系，这么高收视的周末综艺，两个月上一次都正常。”
高山风说道：“你不用担心，我们还有其他通告呢，饿不死。”
“你们不知道……”杨泽晨顿了一下，“其实是这样，如果《祖先泽后》的高收视能长期保持，如果我能争取固定住你们四个……你们的将来，可不仅仅是通告咖！”
陈唯民若有所思，眨了眨眼睛：“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咱们哥四个都听你的，对不对？”他向其他三人看了一眼。
其他三个纷纷点头。
他们都很清楚，在坐的四个都不属于特别拔尖的艺人，没有很强的一技之长，也没有很出众的长相，各方面都普普通通，在艺能界属于可有可无存在。
“好吧……”杨泽晨认真地看了他们一眼，眼中放出明亮的光采，“我认为，只要我们携手弄好一个长寿的综艺节目，那么，作为固定嘉宾的你们，未来不仅仅只是一个综艺咖，而会成为综艺明星！享受与影星、歌星一样的待遇！”
张可凡等人有点懵，不敢相信。
陈唯民则尴尬地笑了笑：“不太可能吧？综艺向来没地位，就算是天王级主持人，也没有一个普通的歌星待遇高。”
“不，”杨泽晨摇摇头，“历史上，歌星还是妓女呢，连正常户口都没有。你们想一下，明星为什么待遇高？嘿，这是因为他们有市场，有经济效应，归根结底是因为有粉丝！”
“所以，综艺咖与综艺明星的区别，就在于粉丝的数目。”
陈唯民道：“我觉不太靠谱。明星与咱们的区别，是因为人家与普通人保持了距离，这样才能吸粉。你想呀，影星拍一部电影红了，全世界都能看到，无数人莫名就会成为他的粉丝；歌星唱一首歌红了，也是如此。粉丝只看到完美的一面，不会看到真人的缺点。但咱们综艺咖不行啊，隔三差五在电视上出现，为了弄出效果，还得扮丑扮傻，呈现出来无数的缺点，怎么可能吸引到死忠粉？”
“所以我们要向他们学习。”杨泽晨道，“把综艺当成电影来演。”
几人陷入了思考。
“比如，唯民哥你，就扮演你胆大嘴直的硬汉形像，特长就是鬼故事，随时都能讲一个吓人的鬼故事，让它一个无法替代的形象标记。不要再单纯地做效果，而是在扮演一个角色的基础上，来作效果。”
“再比如，张可凡你不是能写歌唱歌吗，就扮演一个情歌王子的形象。但为了有综艺效果，最好创作一些搞笑的掰歌，或者就像张帝那样急智歌王，随时随地唱起来！”
张可凡有点脸红，说：“急智歌我可能弄不来，不过我可以跳舞。”
“对，他还可以后空翻！”马国闲也帮腔道。
“跳舞……”杨泽晨考虑着，都30多了，年轻的街舞他肯定也学不来，“要不，你就把八十年代那些经典的士高舞步，当作你的招牌形像，没事就露两手。”
“至于马国闲……”
马国闲也脸红了，诺诺道：“我好像没什么特长。”
杨泽晨摆手道：“不用紧张，我只是举例，其实特长不特长不重要，你们自己可以琢磨一项特殊的东西，当作自己的招牌形像就行了。你在节目上一直被亏，‘老实人’这就是你的形象定位，但只这样才弱了一点，你不是演过戏剧吗，干脆飙演技吧。”
“飙演技？怎么弄？”马国闲一脸不明白。
“比如惊讶，你就这样……”杨泽晨学着周星星把嘴张大，两只手放进去。
马国闲笑道：“这有点太夸张了吧，不太自然。”
“要得就是夸张，浮夸才有效果，其他不重要！你回去琢磨一下。讲冷笑话，讲成语，搞模仿，什么才艺都行。”
然后，杨泽晨转向了高山风。
高山风的表情顿时尴尬起来，比马国闲刚才还尴尬。
杨泽晨在记忆中搜寻着，寻找高山风的才能亮点，最终失望了……
泥梅，怪不得你们这些人都红不起来，因为你们都不思上进，在艺能界待了许多年，竟然一项突出的才艺都没有！
不能光是人善良就行，这不能当饭吃啊！
但是，杨泽晨并没有嫌弃他们的意思，因为，他本来也是这样的人啊。
“你呀，本身就是才艺！”杨泽晨终于想到了高山风的优点，“平时多锻炼body，在节目上多露body，多耍帅扮酷就行了。”
高山风舒了一口气，用手抚了抚胸口，笑道：“幸好，我长得比较帅，感谢父母。”
“当然，如果你再学一种耍耍的才艺，那就更好了！”
……
说完了正事，大家开始k歌划拳。
他们都拱着杨泽晨唱歌，杨泽晨拗不过，只好去翻歌单。
翻了半天，都是一些没见过的老歌。
这时候，一首歌的前奏缓缓响起，高山峰拿着话筒站了起来。
听着熟悉的旋律，杨泽晨叫道：“哎，这首歌——我好像会唱耶，咱们一起唱！”
接过张可凡递过来的麦克风，杨泽晨坐到大屏幕前的高椅子坐下。他熟悉这旋律，但绝对不会记得歌词。
屏幕上出现了歌的名字：
《闪亮的日子》
词曲：李宗盛
演唱：刘文正
歌词：
我来唱一首歌，古老的那首歌
我轻轻地唱，你慢慢地和
……
杨泽晨沧桑而沙哑的声音一起，高山风的清亮嗓音马上就消失了。于是
他笑了笑，干脆不唱了。杨泽晨向他招手，他连连摆手。
……
是否你还记得，过去的梦想
那充满希望灿烂的岁月
……
这是一种清冷又温暖的声音，似乎具有一种让灵魂疏离现实的功能，一下子就将人带回到过去的某个记忆片段，那个记忆甚至不是自己的，而是来自父辈的讲述，听来的故事，电影中看来的情节，褪色的画面……
不知不觉，四个男人，甚至那六个女生，全都安静下来，沉浸在杨泽晨的歌声当中。
……
你我为了理想，历尽了艰苦
我们曾经哭泣，也曾共同欢笑但愿你会记得
……
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男人探头进来。
杨泽晨停止唱歌，转头过来。
陈唯民他们正听得过瘾，正在一种苍凉的回忆当中，却突然被打断了，不由非常烦燥，全都怒气冲冲地望向这个人。
“谁在唱歌呀，隔着门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人笑着问。
房间里灯光自然很暗淡，走廊里的灯光也很柔和，这人的脸有一半在黑暗中，看不清楚。
张可凡歪着头仔细打量来人的侧脸，似乎像一个熟人，试探地问：“小虫老师？”
“咦，你是……张可凡？”
来人笑着走了进来，灯光映照在满是胡子的下巴上，让他的圆蛋脸变得好俗气！他见杨泽晨手拿话筒，坐在高脚椅上，笑着问：“刚才是你在唱？唱得很好呀，你叫什么？”
“我啊，杨泽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