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言不合病毒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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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已经意识到“宇宙魔方”碎片所蕴含的巨大能量，盟军一方自然不能任由这种强力武器继续把持在九头蛇手中，斯蒂夫带着咆哮突击队继续袭击剩余的几个九头蛇基地，每个基地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由碎片制造的武器存在，但是他们依然没有发现施密特的踪影。
“不要担心，斯蒂夫，我们一个个排查下去，总能抓住施密特的。”巴恩斯拍了拍斯蒂夫的肩膀，很好的劝慰住了好友的焦急。
“阿西福特，你还有印象其他的九头蛇基地么？”巴恩斯回头看了看把自己裹成一团的阿莱克希亚，女孩明显有些怕冷地蜷缩在厚重的棉衣里，只有些许金色的发丝露在外面。
“不知道。”阿莱克希亚的声音闷闷地，她的脚在雪地上一下一下拨弄着雪，“我只知道原来的总部奥格斯堡在厄斯金教授叛逃以后就弃置了。”
“……哦。”巴恩斯沉默了一下，回应了一个单音节。
“你们这是怎么了？”斯蒂夫看了看阿莱克希亚又看了看巴恩斯，“吵架了？”
“斯蒂夫，不要说得我们俩好像之前——”
“然而你们俩之前关系的确不错。”斯蒂夫拍了拍巴恩斯的肩膀，“虽然我一直没懂是怎么回事，但是你改口叫人家姓氏——以前不是一直都叫她名字的么？”
“……”巴恩斯长叹了一口气，他没有办法确切地解释自己心里的想法，在得知阿莱克希亚在欺骗自己的时候，在得知她的实验可能对人类造成危害的时候，他不得不再次正视一个事实：阿莱克希亚来自九头蛇，来自一个充斥着黑暗的实验基地。
尽管她对自己没有造成什么实质上的伤害——目前还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她对其他人呢？
想到这个，行事准则都称得上是高洁的巴恩斯，内心就一阵不安，自然也拿不出既往的态度来对待阿莱克希亚。
当他第一次改口的时候，女孩的脸色都变了。
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巴恩斯又按了按太阳穴。
“一言难尽。”最终他还是这么回答了斯蒂夫关切的话语。
“我觉得阿西福特还是可以争取到盟军这边来的。”并不知道阿莱克希亚实验具体内容的斯蒂夫对这个女孩还是有些许好感的，科学力量能改变世界，这一点，他早在斯塔克博览会的时候就发现了。
“我记得你以前对她还挺警惕的？”巴恩斯不解地看向斯蒂夫，话语里带着三分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出的醋意。
“毕竟这一段时间的观察，她还是挺老实的？”斯蒂夫回忆了一下和阿莱克希亚产生的交集，“她不像一个坏人——对比施密特或者佐拉来说。”
当然，她压根就不觉得自己在做什么不对的事。
巴恩斯苦笑了一下。
“队长，前面好像有点不对劲。”队员吉姆一路小跑地来到两人面前，他取下望远镜，递给了斯蒂夫。
他们这是去另一个九头蛇基地的路上，而前面的建筑正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
“怎么了？”斯蒂夫拿起了望远镜，镜下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几个人在晃晃悠悠地“巡逻”。
“他们的步态。”巴恩斯拿起自己的望远镜看了看，“九头蛇不会让人喝醉酒以后去站岗的。”
“先行进到附近，隐蔽起来再仔细观察一下吧。”斯蒂夫想了想，下达了全员加速的命令。
***
一行人在基地附近的小树林里躲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和尸体腐烂的味道，让所有人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果然不太对劲。”巴恩斯放下的望远镜，“基地的大门是关着的，看起来不像是有人从外突入过，但是基地内——”
他们可以现在可以清楚地看见基地内晃悠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了：苍白的面容，腐烂的身体，不自然扭曲的关节。这已经不能是被称作是活人了。
“thedeadwalk.”不知道是谁这么低声嘀咕了一句。
“哇哦，我们简直要去扫荡黑巫师的村落一样。”瞭望兵吉姆这么说了一句，引来的一堆人的瞪视。“好吧，我知道这不搞笑。但是我们现在该怎么做？”他看向了斯蒂夫，等待他的命令。
“我们得先弄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斯蒂夫沉吟了一下，侧头看向了阿莱克希亚，“阿西福特，你知道么？”
巴恩斯神情一紧，不由自主地抓住了阿莱克希亚的手。“……她当然不……我是说，斯蒂夫……她……”
“巴基？”斯蒂夫没有错过好友突变的脸色，他心中隐隐有了猜测，更多的则是巴恩斯居然试图袒护阿莱克希亚的错愕。
“这不可能……”看到了基地里的丧尸，阿莱克希亚有些惊讶。“没道理出现的……”
“所以，你知道发生了什么？”斯蒂夫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
巴恩斯松开了抓住阿莱克希亚的手，是的，他早该明白，他是维罗妮卡选中的人——可是那些没有被选中的人呢？
“你会看到地狱。”记忆里，成年阿莱克希亚在耳边轻轻的低语仿佛成为了现实，他的眼前，如今真的出现了地狱。
“biohazard.”阿莱克希亚苦笑了一下，“或者说病毒泄露了——但是……怎么会，病毒应该都……”这个年代，始祖病毒还没有被“爷爷”们发现，能造成这种程度的生化危机，只有她体内的维罗妮卡。但是，维罗妮卡她应该只提炼出了一支才对。她看向了巴恩斯，看着他有些难过的样子，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想为自己辩解一下：“不是我做的。”
“病毒？”斯蒂夫抓住了一个关键词，他让其他队员都四散开警戒，只留下他们三人。“什么病毒？”
“我给巴恩斯注射的……是病毒。”阿莱克希亚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坦白。“我体内的也是病毒。会造成这种状况的，也是病毒——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病毒泄露。”
“巴基也会变成这样？！”斯蒂夫狠狠抓住阿莱克希亚的双肩，“你对巴基注射的就是这种东西？！”
“当然不是！这些只是失败品！”阿莱克希亚被斯蒂夫的双手钳住，挣脱不开。“我从我体内提取出的二代维罗妮卡，变异之后成为三代，然后注射给了巴恩斯——这些，但是这些不是我做的。”
“我现在可还没变成这种鬼样子呢，斯蒂夫。”巴恩斯拍了拍斯蒂夫的肩，示意他松开阿莱克希亚。
“那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斯蒂夫抿紧了唇，万分后悔他居然之前还认为阿莱克希亚只是个无害的科学家，看看她所谓的“病毒”造成了什么后果！
“有人偷了我的实验品。”阿莱克希亚略加思索，马上得出了一个靠谱的推论，“布兰登，我的助手，应该是他。不久前他调到了其他研究基地——只有他有可能接触到未完成品。他拿着未完成品想继续研究，但是发生了泄露……基地内的人都被感染了。”
阿莱克希亚指了指基地内游荡的丧尸，“这些都是被感染了的失败品。”她的表情冷漠，就像眼前看到的并非是生化危机的受害者，而只是实验用的小白鼠一样：“必须清除掉他们。不然——”她回头看向了斯蒂夫，“放任他们四处感染活人的话，不出半年，欧洲大地绝对会变成一片死地。”
“我没有在开玩笑。”她冷冷地笑了笑，“这就是b.o.w的力量。他们是可以‘复制’的。”
巴恩斯回忆起之前阿莱克希亚万分沮丧地说着自己体内的三代维罗妮卡不可复制时的表情，只觉得背后有些发寒：“你想‘制造’的就是这种东西？阿莱克希亚，你想‘制造’的见鬼的就是这种东西？”
“b.o.w，未来足够改变战争走向的武器，而研究b.o.w，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阿莱克希亚语气平淡，无悲无喜。
“你是一个人！不是什么为了研究而生的东西！”巴恩斯抓住阿莱克希亚的手，力量之大，让她不由自主退缩了几分。
“所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斯蒂夫无视了好友和阿莱克希亚之间的暗涌，直接切入主题。“病毒感染，好吧，源头我们待会再追究，现在这些从地狱爬出来的东西——为了不让他们危害到其他人，我们该怎么做。”
“让他们再度回到地狱。”阿莱克希亚指了指他们携带的各种武器，“破坏他们的中枢神经——我是说，打头，或者扭断他们的脖子。”
斯蒂夫点了点头，打算把突击队员召集起来布置接下来的任务。
“队长，还有一件事。”阿莱克希亚在斯蒂夫身后喊住了他，“不要让他们碰到你的身体——哪怕你是超级士兵，也会有感染的风险。目前病毒最有可能的传播方式是血液传播，请牢记。”
“好的。”斯蒂夫点点头。
“你就没有其他想跟我说的了么？”看着斯蒂夫离开之后，巴恩斯转头看向阿莱克希亚。
“我不懂你为什么生气。”阿莱克希亚仰着头，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巴恩斯，又飞快地移开视线。“我的父亲一直都是这么跟我说的，我要制作出足够超越爷爷的病毒，然后重现家族的荣光。”
巴恩斯蹲下了身体，视线平齐阿莱克希亚。“但是这样是不对的。”他指了指那些游荡着的丧尸，“那些人的命运不该是这样，哪怕他们都是丧尽天良的九头蛇，但是等待他们的不是这种生不生、死不死的结局，他们该接受的是审判，让民众和法律决定他们的生死。”
“那是因为他们感染的是失败品——”阿莱克希亚小声嘟囔了一句，“我的维罗妮卡才不会这样。”她隐没在唇间的话语是维罗妮卡感染的实验品更加强大，可比这种几乎没有什么战斗力的丧尸要厉害得多。
但是巴恩斯却把她的意思理解到了一个错误的方向。“维罗妮卡不会造成这种后果么？”
“当然不会。”阿莱克希亚点了点头，“虽然都是b.o.w，但是这些丧尸是最低级的。”
巴恩斯稍稍放下心，参考自己现在的情况，或许维罗妮卡的成功品——好吧，就算是武器——不过也真的只是让人抗打击力更强，再加上一点或多或少的副作用？而眼前这些不过是研究走上了岔路，才造成的悲剧？
虽然明白自己的想法可能过于天真，但是此刻看着阿莱克希亚蔚蓝的双眼，他不由自主地选择了相信她。
“所以，我们一起来结束这个错误？”巴恩斯向阿莱克希亚伸出了手。
“好。”阿莱克希亚握住了巴恩斯的手，然后进身抱住了他，还在他怀里蹭了蹭：“你不会变成这样的，巴基，我不会准许你变成这种样子的。”
“嗯，我相信你，莱亚。”
由于已经意识到“宇宙魔方”碎片所蕴含的巨大能量，盟军一方自然不能任由这种强力武器继续把持在九头蛇手中，斯蒂夫带着咆哮突击队继续袭击剩余的几个九头蛇基地，每个基地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由碎片制造的武器存在，但是他们依然没有发现施密特的踪影。
“不要担心，斯蒂夫，我们一个个排查下去，总能抓住施密特的。”巴恩斯拍了拍斯蒂夫的肩膀，很好的劝慰住了好友的焦急。
“阿西福特，你还有印象其他的九头蛇基地么？”巴恩斯回头看了看把自己裹成一团的阿莱克希亚，女孩明显有些怕冷地蜷缩在厚重的棉衣里，只有些许金色的发丝露在外面。
“不知道。”阿莱克希亚的声音闷闷地，她的脚在雪地上一下一下拨弄着雪，“我只知道原来的总部奥格斯堡在厄斯金教授叛逃以后就弃置了。”
“……哦。”巴恩斯沉默了一下，回应了一个单音节。
“你们这是怎么了？”斯蒂夫看了看阿莱克希亚又看了看巴恩斯，“吵架了？”
“斯蒂夫，不要说得我们俩好像之前——”
“然而你们俩之前关系的确不错。”斯蒂夫拍了拍巴恩斯的肩膀，“虽然我一直没懂是怎么回事，但是你改口叫人家姓氏——以前不是一直都叫她名字的么？”
“……”巴恩斯长叹了一口气，他没有办法确切地解释自己心里的想法，在得知阿莱克希亚在欺骗自己的时候，在得知她的实验可能对人类造成危害的时候，他不得不再次正视一个事实：阿莱克希亚来自九头蛇，来自一个充斥着黑暗的实验基地。
尽管她对自己没有造成什么实质上的伤害——目前还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她对其他人呢？
想到这个，行事准则都称得上是高洁的巴恩斯，内心就一阵不安，自然也拿不出既往的态度来对待阿莱克希亚。
当他第一次改口的时候，女孩的脸色都变了。
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巴恩斯又按了按太阳穴。
“一言难尽。”最终他还是这么回答了斯蒂夫关切的话语。
“我觉得阿西福特还是可以争取到盟军这边来的。”并不知道阿莱克希亚实验具体内容的斯蒂夫对这个女孩还是有些许好感的，科学力量能改变世界，这一点，他早在斯塔克博览会的时候就发现了。
“我记得你以前对她还挺警惕的？”巴恩斯不解地看向斯蒂夫，话语里带着三分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出的醋意。
“毕竟这一段时间的观察，她还是挺老实的？”斯蒂夫回忆了一下和阿莱克希亚产生的交集，“她不像一个坏人——对比施密特或者佐拉来说。”
当然，她压根就不觉得自己在做什么不对的事。
巴恩斯苦笑了一下。
“队长，前面好像有点不对劲。”队员吉姆一路小跑地来到两人面前，他取下望远镜，递给了斯蒂夫。
他们这是去另一个九头蛇基地的路上，而前面的建筑正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
“怎么了？”斯蒂夫拿起了望远镜，镜下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几个人在晃晃悠悠地“巡逻”。
“他们的步态。”巴恩斯拿起自己的望远镜看了看，“九头蛇不会让人喝醉酒以后去站岗的。”
“先行进到附近，隐蔽起来再仔细观察一下吧。”斯蒂夫想了想，下达了全员加速的命令。
***
一行人在基地附近的小树林里躲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和尸体腐烂的味道，让所有人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果然不太对劲。”巴恩斯放下的望远镜，“基地的大门是关着的，看起来不像是有人从外突入过，但是基地内——”
他们可以现在可以清楚地看见基地内晃悠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了：苍白的面容，腐烂的身体，不自然扭曲的关节。这已经不能是被称作是活人了。
“thedeadwalk.”不知道是谁这么低声嘀咕了一句。
“哇哦，我们简直要去扫荡黑巫师的村落一样。”瞭望兵吉姆这么说了一句，引来的一堆人的瞪视。“好吧，我知道这不搞笑。但是我们现在该怎么做？”他看向了斯蒂夫，等待他的命令。
“我们得先弄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斯蒂夫沉吟了一下，侧头看向了阿莱克希亚，“阿西福特，你知道么？”
巴恩斯神情一紧，不由自主地抓住了阿莱克希亚的手。“……她当然不……我是说，斯蒂夫……她……”
“巴基？”斯蒂夫没有错过好友突变的脸色，他心中隐隐有了猜测，更多的则是巴恩斯居然试图袒护阿莱克希亚的错愕。
“这不可能……”看到了基地里的丧尸，阿莱克希亚有些惊讶。“没道理出现的……”
“所以，你知道发生了什么？”斯蒂夫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
巴恩斯松开了抓住阿莱克希亚的手，是的，他早该明白，他是维罗妮卡选中的人——可是那些没有被选中的人呢？
“你会看到地狱。”记忆里，成年阿莱克希亚在耳边轻轻的低语仿佛成为了现实，他的眼前，如今真的出现了地狱。
“biohazard.”阿莱克希亚苦笑了一下，“或者说病毒泄露了——但是……怎么会，病毒应该都……”这个年代，始祖病毒还没有被“爷爷”们发现，能造成这种程度的生化危机，只有她体内的维罗妮卡。但是，维罗妮卡她应该只提炼出了一支才对。她看向了巴恩斯，看着他有些难过的样子，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想为自己辩解一下：“不是我做的。”
“病毒？”斯蒂夫抓住了一个关键词，他让其他队员都四散开警戒，只留下他们三人。“什么病毒？”
“我给巴恩斯注射的……是病毒。”阿莱克希亚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坦白。“我体内的也是病毒。会造成这种状况的，也是病毒——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病毒泄露。”
“巴基也会变成这样？！”斯蒂夫狠狠抓住阿莱克希亚的双肩，“你对巴基注射的就是这种东西？！”
“当然不是！这些只是失败品！”阿莱克希亚被斯蒂夫的双手钳住，挣脱不开。“我从我体内提取出的二代维罗妮卡，变异之后成为三代，然后注射给了巴恩斯——这些，但是这些不是我做的。”
“我现在可还没变成这种鬼样子呢，斯蒂夫。”巴恩斯拍了拍斯蒂夫的肩，示意他松开阿莱克希亚。
“那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斯蒂夫抿紧了唇，万分后悔他居然之前还认为阿莱克希亚只是个无害的科学家，看看她所谓的“病毒”造成了什么后果！
“有人偷了我的实验品。”阿莱克希亚略加思索，马上得出了一个靠谱的推论，“布兰登，我的助手，应该是他。不久前他调到了其他研究基地——只有他有可能接触到未完成品。他拿着未完成品想继续研究，但是发生了泄露……基地内的人都被感染了。”
阿莱克希亚指了指基地内游荡的丧尸，“这些都是被感染了的失败品。”她的表情冷漠，就像眼前看到的并非是生化危机的受害者，而只是实验用的小白鼠一样：“必须清除掉他们。不然——”她回头看向了斯蒂夫，“放任他们四处感染活人的话，不出半年，欧洲大地绝对会变成一片死地。”
“我没有在开玩笑。”她冷冷地笑了笑，“这就是b.o.w的力量。他们是可以‘复制’的。”
巴恩斯回忆起之前阿莱克希亚万分沮丧地说着自己体内的三代维罗妮卡不可复制时的表情，只觉得背后有些发寒：“你想‘制造’的就是这种东西？阿莱克希亚，你想‘制造’的见鬼的就是这种东西？”
“b.o.w，未来足够改变战争走向的武器，而研究b.o.w，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阿莱克希亚语气平淡，无悲无喜。
“你是一个人！不是什么为了研究而生的东西！”巴恩斯抓住阿莱克希亚的手，力量之大，让她不由自主退缩了几分。
“所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斯蒂夫无视了好友和阿莱克希亚之间的暗涌，直接切入主题。“病毒感染，好吧，源头我们待会再追究，现在这些从地狱爬出来的东西——为了不让他们危害到其他人，我们该怎么做。”
“让他们再度回到地狱。”阿莱克希亚指了指他们携带的各种武器，“破坏他们的中枢神经——我是说，打头，或者扭断他们的脖子。”
斯蒂夫点了点头，打算把突击队员召集起来布置接下来的任务。
“队长，还有一件事。”阿莱克希亚在斯蒂夫身后喊住了他，“不要让他们碰到你的身体——哪怕你是超级士兵，也会有感染的风险。目前病毒最有可能的传播方式是血液传播，请牢记。”
“好的。”斯蒂夫点点头。
“你就没有其他想跟我说的了么？”看着斯蒂夫离开之后，巴恩斯转头看向阿莱克希亚。
“我不懂你为什么生气。”阿莱克希亚仰着头，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巴恩斯，又飞快地移开视线。“我的父亲一直都是这么跟我说的，我要制作出足够超越爷爷的病毒，然后重现家族的荣光。”
巴恩斯蹲下了身体，视线平齐阿莱克希亚。“但是这样是不对的。”他指了指那些游荡着的丧尸，“那些人的命运不该是这样，哪怕他们都是丧尽天良的九头蛇，但是等待他们的不是这种生不生、死不死的结局，他们该接受的是审判，让民众和法律决定他们的生死。”
“那是因为他们感染的是失败品——”阿莱克希亚小声嘟囔了一句，“我的维罗妮卡才不会这样。”她隐没在唇间的话语是维罗妮卡感染的实验品更加强大，可比这种几乎没有什么战斗力的丧尸要厉害得多。
但是巴恩斯却把她的意思理解到了一个错误的方向。“维罗妮卡不会造成这种后果么？”
“当然不会。”阿莱克希亚点了点头，“虽然都是b.o.w，但是这些丧尸是最低级的。”
巴恩斯稍稍放下心，参考自己现在的情况，或许维罗妮卡的成功品——好吧，就算是武器——不过也真的只是让人抗打击力更强，再加上一点或多或少的副作用？而眼前这些不过是研究走上了岔路，才造成的悲剧？
虽然明白自己的想法可能过于天真，但是此刻看着阿莱克希亚蔚蓝的双眼，他不由自主地选择了相信她。
“所以，我们一起来结束这个错误？”巴恩斯向阿莱克希亚伸出了手。
“好。”阿莱克希亚握住了巴恩斯的手，然后进身抱住了他，还在他怀里蹭了蹭：“你不会变成这样的，巴基，我不会准许你变成这种样子的。”
“嗯，我相信你，莱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