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一言不合发现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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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和阴尸用自己的利爪和尖齿撕扯着对方，带出一块块血肉，阿莱克希亚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两个b.o.w，心头在飞快地盘算着：维罗妮卡感染了阴尸之后进化成了索朗姆，现在是索朗姆化的阴尸和维罗妮卡化的丧尸王之间的较量，它们的战斗必然会促进索朗姆和维罗妮卡的再一次进化，也不知道最后会是谁占了上风。
“阿西福特，你在想什么？”雷曼弯下腰，看着有些走神的阿莱克希亚，眼睛眯了眯。“现在阴尸被拖住了，你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如果索朗姆阴尸可以控制的话，你打算带它到哪里去？”阿莱克希亚回过神，她现在对索朗姆病毒产生了一点点兴趣——如果索朗姆可以帮助维罗妮卡进化的话，那么研究别人的实验结果也不是那么讨厌的事了。一切为了维罗妮卡，都是可以忍耐的。
“我会先让猊下看一看阴尸的力量，然后就看猊下的选择了。”雷曼顿了顿，面色有些激动得潮红，“我相信猊下一定会把阴尸派到战场上去的！这样——区区英国——”他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邓布利多”“霍格沃兹”一类的单词，阿莱克希亚暂时不太清楚它们的意思，估计又是巫师相关的词语，她并没有深究的意愿。
所以……要么跟着他去见什么猊下，然后再研究索朗姆？要么就得现在就取到索朗姆的标本？
阿莱克希亚纠结了片刻，按理说，只要能找到符合她研究兴趣的事物，她离开这里也没什么大不了，施密特也好，那个“猊下”也好，对她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如果那个“猊下”愿意让她放开手研究索朗姆，她大概会头也不回地离开施密特——这是从前的她，而现在，她居然会有些犹豫？
她对自己说，那是因为现在她身边还有一个维罗妮卡三代实验体需要研究，需要更多数据，可是她也清楚地明白，如果能提取出索朗姆病毒进化的关键分子，那么维罗妮卡四代五代的研究也可以提上议程，区区一个维罗妮卡三代实验体是可以抛在身后的——如果那个实验体的名字不叫詹姆斯·巴恩斯的话。
在她心里，詹姆斯·巴恩斯不单单只是一个实验体，大概比实验体还是重要了那么一点点。阿莱克希亚纠结地承认了，然后又像是强调一样，对自己说：只是重要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我觉得你似乎在苦恼什么？”雷曼看着阿莱克希亚神色变化，“如果你在计划着什么，建议最好还是告诉我。”说着，他抽出了魔杖，对准了阿莱克希亚，露出了一个凉薄的笑容。之前还在同一战线的两人，又立刻回到了一开始对立的境地。
“放轻松，先生。”阿莱克希亚不慌不忙地用食指拨开了魔杖，“魔杖是你的武器，可不要轻易把武器对准一位女士。”
“那得看那位女士是不是敌人了。”雷曼顺势收起了魔杖，指了指阿莱克希亚身后的那面墙。“你之前问我魔法能不能破坏一堵墙——就是这个么？”
“恩。”阿莱克希亚点了点头，“这面墙的后面离实验室的入口不远。”
“然后你打算去找你的朋友拿一把爆能枪？”雷曼越过了阿莱克希亚，站在墙面前，拿出魔杖：“（粉身碎骨）。”墙体应声发出了崩塌的巨响，眨眼间就分崩离析、变成了一堆混杂着钢筋泥土的碎片。雷曼满意地收起了魔杖，带着几分愉悦——刚才面对阴尸毫无办法的挫败感这才轻松了一点——“魔法的力量。”
“哦。”阿莱克希亚及其冷淡地回应了一句。
“我以为你这个时候应该惊叹一下？”雷曼率先跨过了这堆废料，然后回头看向阿莱克希亚。
“炸药就能解决的事，我为什么要惊讶？”阿莱克希亚无辜地回望，在心里默默补充：就算没有炸药，有美国队长的盾牌也行。
“现在，带我去找爆能枪吧。”雷曼不打算追问炸药是什么，以免到时候又被“科技的力量”羞辱，他学乖了般的，假装忘掉了刚才的话题，生硬地说道。
“如你所愿。”阿莱克希亚回头，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还没有分出个高下的丧尸和阴尸，快步跟上了雷曼。
***
罗根终于从盘曲复杂的实验室里跑了出来，一路上还顺手干掉了几个丧尸。他刚出现在实验室门口的瞬间，面对的就是十几把枪的统一瞄准。“嘿，哥们，是我。”
“罗根？”斯蒂夫站在众人之前，认出了人之后，缓缓收起了盾牌，但还是没有放松警惕。“你一个人？阿西福特呢？”
“呃……还在实验室里。”罗根的视线飞快地扫过一圈，看到了被几个人保护起来的吉姆，也看到了正急匆匆拨开队友朝自己跑来的巴恩斯。
“你把阿莱克希亚一个人放在实验室？！”巴恩斯刚冲到罗根面前就听到他这么说道，他控制了自己的拳头，但还是忍不住拎住罗根的衣领，逼近他的双眼，“你把一个12岁的孩子一个人留在充满了丧尸的实验室？！”
“你我都知道维罗妮卡并不是12岁。”罗根在巴恩斯耳边轻轻说道，然后掰开了他的拳头，正了正自己的衣领，“不过我们还是得赶快把她带回来——也许你可以想个好理由，你知道的，为了解释她的变化。”
巴恩斯的双目有些放空，罗根等了片刻没有得到回应，不由疑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嘿，伙计，在发什么呆？”
“你说……你知道阿莱克希亚她……”巴恩斯的语气有些飘忽。
“呃，是的。”想到了阿莱克希亚在自己面前“转化”的场面，罗根有些尴尬地撇过头。
“所以你——”巴恩斯狠狠一拳砸向罗根的侧脸，“果然还是看到了吧。”罗根猝不及防，被巴恩斯的拳头打中之后有些懵，刚想反手，听到这个问题之后，耳尖有些发红，也顿时失去了反击的力气，后退了几步，不愿与他打起来。巴恩斯见到了罗根这个表情，立刻明白自己的猜测不幸成真，握紧了拳头，又想再上去揍上几下。
“好了好了，男孩们。”巴恩斯的动作被斯蒂夫制止了，斯蒂夫一把扯住了好友，完全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应该想想怎么把阿西福特带回来，而不是内讧——何况，你们为什么会打起来？”
回应他的是巴恩斯和罗根两人不自在地轻咳。“好吧，秘密。”斯蒂夫耸耸肩，不再追究这个问题，心里隐隐猜测估计是和阿莱克希亚有关的问题，反正现在也只有这个人可以让巴恩斯失控了。
“我得赶快把阿莱克希亚带回来。”巴恩斯稳定了心神之后，朝斯蒂夫说道。
“嗯，我可以带路——那间资料室还是比较安全的。”罗根附和道。“她说她要先找一些资料，为了吉姆。”罗根指了指似乎已经陷入了昏迷的瞭望兵，“维罗妮卡也不知道该怎么救他，希望她能在资料室里有所发现。”
提及受伤的吉姆，斯蒂夫的表情也沉重了几分，“他现在情况不太好，昏迷、高热……阿西福特研究的就是这种东西？”斯蒂夫带领咆哮突击队退出实验室后，冷静下来思考了很多东西。一直以来，他都以比较正面的态度对待阿莱克希亚和她的实验，但是目睹了整个九头蛇基地发生的生化危机之后，他不由自主怀疑起了阿莱克希亚的实验目的，“用活人做研究？制造武器？巴基，你——”斯蒂夫忧心忡忡地看向好友，他永远也无法忘记自己打开实验室的门，看见好友躺在实验台上的那一幕。
“我没事的。”巴恩斯拍了拍斯蒂夫的肩膀，“造成这一切的是布兰登，不是阿莱克希亚。”他用眼神示意罗根去拿一把爆能枪，在只剩下自己和斯蒂夫两人后，他有些吞吞吐吐地跟好友交了个底：“斯蒂夫，阿莱克希亚又变回27岁了，我觉得我们得想一个比较好的理由？”
“比方说，我孩子她妈妈？”斯蒂夫没忘记被幼年体的阿莱克希亚抱住大腿喊爸爸的那一幕，终于找到机会埋汰了一句。
“嘿，那是我孩子的妈妈！”巴恩斯用手肘轻轻捅了捅斯蒂夫的胸，“别占我便宜！”
“ok，ok。”斯蒂夫无奈地朝巴恩斯保证似的点点头，“你是认真的？”斯蒂夫还是有些怀疑，毕竟巴恩斯布鲁克林小王子“花名”在外。
而回答他的是巴恩斯坚定的眼神。
“好吧，你去救人，我来想理由——但愿我能想到一个更合情合理的。”斯蒂夫被好友认真的样子感染，也严肃了几分，事关好友将来——或许现在已经是了？——的伴侣，他有心帮好友摆平一些麻烦事。
巴恩斯没有说出感谢的话，好兄弟之间自然不需要那些客套，他只是接过了罗根递过来的枪，迅速收整了一下自己的装备。“我出发了，你们小心。”
“嗯，你们也是。”斯蒂夫目送着巴恩斯和罗根的背影，等两人消失在自己视线后，才吩咐队员再次摆出警戒的队形。
也许自己也可以开始考虑一下约一约卡特特工了？鉴于巴基这小子都开始认真地谈对象了？
斯蒂夫一边想着待会该怎么解释出现一个27岁的酷似原先的“阿莱克希亚·罗杰斯”的女士，一边思维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散。
或许巴基和阿西福特的孩子会请自己当教父？
不过，也许他的思维发散得也太快了一点……
丧尸和阴尸用自己的利爪和尖齿撕扯着对方，带出一块块血肉，阿莱克希亚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两个b.o.w，心头在飞快地盘算着：维罗妮卡感染了阴尸之后进化成了索朗姆，现在是索朗姆化的阴尸和维罗妮卡化的丧尸王之间的较量，它们的战斗必然会促进索朗姆和维罗妮卡的再一次进化，也不知道最后会是谁占了上风。
“阿西福特，你在想什么？”雷曼弯下腰，看着有些走神的阿莱克希亚，眼睛眯了眯。“现在阴尸被拖住了，你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如果索朗姆阴尸可以控制的话，你打算带它到哪里去？”阿莱克希亚回过神，她现在对索朗姆病毒产生了一点点兴趣——如果索朗姆可以帮助维罗妮卡进化的话，那么研究别人的实验结果也不是那么讨厌的事了。一切为了维罗妮卡，都是可以忍耐的。
“我会先让猊下看一看阴尸的力量，然后就看猊下的选择了。”雷曼顿了顿，面色有些激动得潮红，“我相信猊下一定会把阴尸派到战场上去的！这样——区区英国——”他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邓布利多”“霍格沃兹”一类的单词，阿莱克希亚暂时不太清楚它们的意思，估计又是巫师相关的词语，她并没有深究的意愿。
所以……要么跟着他去见什么猊下，然后再研究索朗姆？要么就得现在就取到索朗姆的标本？
阿莱克希亚纠结了片刻，按理说，只要能找到符合她研究兴趣的事物，她离开这里也没什么大不了，施密特也好，那个“猊下”也好，对她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如果那个“猊下”愿意让她放开手研究索朗姆，她大概会头也不回地离开施密特——这是从前的她，而现在，她居然会有些犹豫？
她对自己说，那是因为现在她身边还有一个维罗妮卡三代实验体需要研究，需要更多数据，可是她也清楚地明白，如果能提取出索朗姆病毒进化的关键分子，那么维罗妮卡四代五代的研究也可以提上议程，区区一个维罗妮卡三代实验体是可以抛在身后的——如果那个实验体的名字不叫詹姆斯·巴恩斯的话。
在她心里，詹姆斯·巴恩斯不单单只是一个实验体，大概比实验体还是重要了那么一点点。阿莱克希亚纠结地承认了，然后又像是强调一样，对自己说：只是重要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我觉得你似乎在苦恼什么？”雷曼看着阿莱克希亚神色变化，“如果你在计划着什么，建议最好还是告诉我。”说着，他抽出了魔杖，对准了阿莱克希亚，露出了一个凉薄的笑容。之前还在同一战线的两人，又立刻回到了一开始对立的境地。
“放轻松，先生。”阿莱克希亚不慌不忙地用食指拨开了魔杖，“魔杖是你的武器，可不要轻易把武器对准一位女士。”
“那得看那位女士是不是敌人了。”雷曼顺势收起了魔杖，指了指阿莱克希亚身后的那面墙。“你之前问我魔法能不能破坏一堵墙——就是这个么？”
“恩。”阿莱克希亚点了点头，“这面墙的后面离实验室的入口不远。”
“然后你打算去找你的朋友拿一把爆能枪？”雷曼越过了阿莱克希亚，站在墙面前，拿出魔杖：“（粉身碎骨）。”墙体应声发出了崩塌的巨响，眨眼间就分崩离析、变成了一堆混杂着钢筋泥土的碎片。雷曼满意地收起了魔杖，带着几分愉悦——刚才面对阴尸毫无办法的挫败感这才轻松了一点——“魔法的力量。”
“哦。”阿莱克希亚及其冷淡地回应了一句。
“我以为你这个时候应该惊叹一下？”雷曼率先跨过了这堆废料，然后回头看向阿莱克希亚。
“炸药就能解决的事，我为什么要惊讶？”阿莱克希亚无辜地回望，在心里默默补充：就算没有炸药，有美国队长的盾牌也行。
“现在，带我去找爆能枪吧。”雷曼不打算追问炸药是什么，以免到时候又被“科技的力量”羞辱，他学乖了般的，假装忘掉了刚才的话题，生硬地说道。
“如你所愿。”阿莱克希亚回头，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还没有分出个高下的丧尸和阴尸，快步跟上了雷曼。
***
罗根终于从盘曲复杂的实验室里跑了出来，一路上还顺手干掉了几个丧尸。他刚出现在实验室门口的瞬间，面对的就是十几把枪的统一瞄准。“嘿，哥们，是我。”
“罗根？”斯蒂夫站在众人之前，认出了人之后，缓缓收起了盾牌，但还是没有放松警惕。“你一个人？阿西福特呢？”
“呃……还在实验室里。”罗根的视线飞快地扫过一圈，看到了被几个人保护起来的吉姆，也看到了正急匆匆拨开队友朝自己跑来的巴恩斯。
“你把阿莱克希亚一个人放在实验室？！”巴恩斯刚冲到罗根面前就听到他这么说道，他控制了自己的拳头，但还是忍不住拎住罗根的衣领，逼近他的双眼，“你把一个12岁的孩子一个人留在充满了丧尸的实验室？！”
“你我都知道维罗妮卡并不是12岁。”罗根在巴恩斯耳边轻轻说道，然后掰开了他的拳头，正了正自己的衣领，“不过我们还是得赶快把她带回来——也许你可以想个好理由，你知道的，为了解释她的变化。”
巴恩斯的双目有些放空，罗根等了片刻没有得到回应，不由疑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嘿，伙计，在发什么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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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巴恩斯狠狠一拳砸向罗根的侧脸，“果然还是看到了吧。”罗根猝不及防，被巴恩斯的拳头打中之后有些懵，刚想反手，听到这个问题之后，耳尖有些发红，也顿时失去了反击的力气，后退了几步，不愿与他打起来。巴恩斯见到了罗根这个表情，立刻明白自己的猜测不幸成真，握紧了拳头，又想再上去揍上几下。
“好了好了，男孩们。”巴恩斯的动作被斯蒂夫制止了，斯蒂夫一把扯住了好友，完全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应该想想怎么把阿西福特带回来，而不是内讧——何况，你们为什么会打起来？”
回应他的是巴恩斯和罗根两人不自在地轻咳。“好吧，秘密。”斯蒂夫耸耸肩，不再追究这个问题，心里隐隐猜测估计是和阿莱克希亚有关的问题，反正现在也只有这个人可以让巴恩斯失控了。
“我得赶快把阿莱克希亚带回来。”巴恩斯稳定了心神之后，朝斯蒂夫说道。
“嗯，我可以带路——那间资料室还是比较安全的。”罗根附和道。“她说她要先找一些资料，为了吉姆。”罗根指了指似乎已经陷入了昏迷的瞭望兵，“维罗妮卡也不知道该怎么救他，希望她能在资料室里有所发现。”
提及受伤的吉姆，斯蒂夫的表情也沉重了几分，“他现在情况不太好，昏迷、高热……阿西福特研究的就是这种东西？”斯蒂夫带领咆哮突击队退出实验室后，冷静下来思考了很多东西。一直以来，他都以比较正面的态度对待阿莱克希亚和她的实验，但是目睹了整个九头蛇基地发生的生化危机之后，他不由自主怀疑起了阿莱克希亚的实验目的，“用活人做研究？制造武器？巴基，你——”斯蒂夫忧心忡忡地看向好友，他永远也无法忘记自己打开实验室的门，看见好友躺在实验台上的那一幕。
“我没事的。”巴恩斯拍了拍斯蒂夫的肩膀，“造成这一切的是布兰登，不是阿莱克希亚。”他用眼神示意罗根去拿一把爆能枪，在只剩下自己和斯蒂夫两人后，他有些吞吞吐吐地跟好友交了个底：“斯蒂夫，阿莱克希亚又变回27岁了，我觉得我们得想一个比较好的理由？”
“比方说，我孩子她妈妈？”斯蒂夫没忘记被幼年体的阿莱克希亚抱住大腿喊爸爸的那一幕，终于找到机会埋汰了一句。
“嘿，那是我孩子的妈妈！”巴恩斯用手肘轻轻捅了捅斯蒂夫的胸，“别占我便宜！”
“ok，ok。”斯蒂夫无奈地朝巴恩斯保证似的点点头，“你是认真的？”斯蒂夫还是有些怀疑，毕竟巴恩斯布鲁克林小王子“花名”在外。
而回答他的是巴恩斯坚定的眼神。
“好吧，你去救人，我来想理由——但愿我能想到一个更合情合理的。”斯蒂夫被好友认真的样子感染，也严肃了几分，事关好友将来——或许现在已经是了？——的伴侣，他有心帮好友摆平一些麻烦事。
巴恩斯没有说出感谢的话，好兄弟之间自然不需要那些客套，他只是接过了罗根递过来的枪，迅速收整了一下自己的装备。“我出发了，你们小心。”
“嗯，你们也是。”斯蒂夫目送着巴恩斯和罗根的背影，等两人消失在自己视线后，才吩咐队员再次摆出警戒的队形。
也许自己也可以开始考虑一下约一约卡特特工了？鉴于巴基这小子都开始认真地谈对象了？
斯蒂夫一边想着待会该怎么解释出现一个27岁的酷似原先的“阿莱克希亚·罗杰斯”的女士，一边思维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散。
或许巴基和阿西福特的孩子会请自己当教父？
不过，也许他的思维发散得也太快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