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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傲娇的两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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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居然是姐妹？”
看着面前两个画风完全不一样的姐妹俩，不禁让我想起了六花和十花，大概，差不多。
“很奇怪吗？”李莉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将刚刚快速躲进卧室里的尴尬掩饰的毫无破绽，要不是看过全过程，我可就真的被骗过去了。
“话说，你怎么回来了？”李莉指着包租婆的鼻子就问道，
“怎么，回来看一下不行啊？”
李莉的眼睛转了转，随即抱起旁边的猫，“行。”然后便坐到了沙发上。
“不好意思哦，小毅。”包租婆突然将头转向我，吓得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李莉她不懂事，有什么地方给你添麻烦了的话请一定，一定要见谅哦！”
说话嗲声嗲气的，明明就是个至少25岁以上的包租婆，居然还要卖萌？简直就是，，，太可爱了。
“没事，我也受李莉很多照顾的。”
“是嘛，比如？”
“比如，，，比如，，比如天天来我家吃饭，防止我们家没有剩饭剩菜。”
旁边的李莉用她那独有的空洞眼神望了我一下，随后便拿起桌子上的苹果开始啃起来。。。
“那可要谢谢你了，李莉她是有些任性，但一直是一个勤俭持家好女孩，而且心地非常善良。”
李莉拿起桌子上的剪刀就开始给大七剃毛，引得大七“嗷嗷”直叫，旁边的妹妹也是手忙脚乱地阻止着，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且，”包租婆神秘一笑，“她还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
“说的好像你就有男朋友似的。”李莉突兀地插进来一句，令得原本阳光明媚的包租婆瞬间有点乌云密布的味道……
“你这丫头是想找茬还是怎么地？”
“不想，只是不小心说了一些实话而已，你不喜欢的话我还可以说一些其他谎话什么的，比如，你体重没超一百斤。”
噗啊！厉害，招招见血，看起来李莉已经完全压制住了她姐了，嗯，这顺便也可以解一下我多年来被催债的怨气。
“哈？”她姐也是不甘示弱，“是谁被自己的小伙伴抛弃了之后回来大哭的？”
“我也没要你来安慰我啊！”
“是是是。”
“那你这次回来要待几天？”
“今晚就走。”似乎吵累了，包租婆也是坐到沙发上，“只是顺便来收一下房租而已。”
“太好了，”李莉的嘴角隐晦地抽动了一下，但很快就被自己隐藏了下去，“还以为你今晚要留下来，这让可是会让我很头疼的。”
“是啊！”包租婆大大地伸了个懒腰，“那么，现在我要走喽。”
“这么快就要走了？”
我有些惊讶，明明才回来……好吧，虽然我也不喜欢包租婆待在这里，但是李莉却很想跟她在一起，至少我的猜测是这样的。
平时跟自己越亲密的人，你越是想要表现的不怎么在意她，真正的好友是当面损，背面夸，如果别人敢说她坏话的话，你心里就会不舒服。大概就是这样吧，我和老巫婆她……
我不知道她们是不是也是这样，想要待在一起，但又觉得害羞不敢说出来，明明双方都在等对方开口，但最后都没能挽留住对方，这大概也算是傲娇吧！
“怎么，你还想我留下来？”
“想一想啊，”我仔细看了看家里的设施，“或许你可以睡我的床，我睡沙发。”
“哥哥。”
“喂，你小子是没听懂嘛，我现在很忙的，谁要留下来睡觉啊！”李莉并没有说话。
“额，你想想啊，都这么晚了，去工作也做不出什么来，还不如就待在家里，等明天再走，你说是不是？”
“对啊，李雪姐姐，要不明天再走吧，看你今天也累了，我来做饭，大家一起吃嘛！”
包租婆的神情恍惚，不再富有刚刚那种玩味的表情，不过只持续了一会儿，
“算了算了，有人不愿意我待在这里，我还是走吧，人可不能做到被人嫌弃还厚脸皮地待在这里，你说是吧？”
“谁说的不愿意你待在这里的？”
“看你一开始就知道啊，厌恶两字都写脸上了。”
“是嘛，”我对着镜子照了照，“那我就擦一下。”
“噗。”
“李莉？”我对着李莉那边投去确认的目光，只希望她不要做什么错误的决定。
“我，，，”李莉虽然说话有些结巴，但是神情完全没有一丝改变，不得不说，这样的李莉看起来莫名地萌。“我，，是没什么意见，反正也没有损害到我的利益。”
“那就这样决定喽？”我这么说着，完全不给她们俩思考的时间，做事情呢，就得快刀斩乱麻。
“那我就去煮饭了。”
“我去把大七找回来，”
现在的她们需要二人空间，按照电视上的话，不过能成到哪个地步，就看造化了……话说大七那死狗被剪毛后跑到哪里去自卑了啊？
夜幕降临，吃过晚饭后的我们陆续开始进入梦乡，这大概是人类最休闲的一段时间了吧！只是……
“我居然真的睡沙发了。”看着眼前已经被完全铺好的沙发，我还能说什么呢？还以为她们俩可以谈好，结果嘛，这就是结果了。
“果然，傲娇在三次元就是一个很麻烦的性格。”经过冷暖人生的陈毅陈老师如是说道。
不过算了，就这么睡吧！
于是，我就这么睡了过去。
然后，就这么醒了过来，完全没有丝丝防备。
躺在沙发上，眯起眼睛看着门口处正想溜出去的包租婆，我大概能猜到她可能每次都是这么回去偷看李莉的。
不过，我也没有打扰她，静观其变。
包租婆左顾右盼地，灯也不开，借助手机屏幕上那一点微弱的光，偷偷摸摸地来到大门处，轻轻地想要打开门出去。
稍稍的，她就这么走了出去，关上门，根本不发出一点声响，简直跟做贼一样麻溜。
嗯，看到这里，我差不多也可以安心的睡觉了吧！才怪，
正当我准备睡觉的时候，包租婆居然就这么回来了……
借助外面微弱的灯光，我依稀可以看见包租婆的样子。整齐的长发有些凌乱，头低着，后背贴在门上，就这么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与其去偷看的话，还不如进去见个面。”
“啊，”本来是一声惊吓的声音，却被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哎呀，疼。”
“你丫的是想吓死老娘？”
“不不不，只是想提醒你一下，”
飞过来的拳头停在空中，“老娘需要你来提醒？”
“额，不需要，你需要动力。”
“动力？”
“你明明就很想和李莉一起，为啥你们会分居呢？”
“……你个毛头小孩，懂什么？”
“是啊，我不懂，那我睡觉了。”
“你……”
想要揍我，但奈何我已经躺下，她挥了挥拳头，最后还是放下了，一屁股坐到我的旁边，顿时周围安静了下来。
闭上眼睛，直接忽略掉坐在我腿旁边的包租婆，一身睡衣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那么的华丽……她哪来的睡衣？
“在很小的时候呢，我爸妈他们就离婚了，可是，他们谁都不愿意要我们，最后我们只好去奶奶家。”
我继续闭着眼睛，假装没听到。
“那家伙从小就要强，什么都不会主动说出来，在外面自己捡着垃圾，不想太过于麻烦本来就没什么钱的奶奶。”
说到这，包租婆也是背靠着沙发，翘起二郎腿，“大概在她三年级左右，因为奶奶的缘故，我们就要搬家，可当时她好像再外面有了一个知心的朋友，一向不愿意开口的她第一次请求奶奶不让我们搬家。”
“后来呢？”
“自然是被拒绝了，”她摇摇头，“当时我们家里的经济状况已经无法容忍我们任性了，李莉她也很乖，没有再提过。”
这次在说到李莉两字时，她的声音变得异常温柔，这不禁让我有点颤动，感觉记忆的深处好像被什么挑动着。
“就在要搬家的最后一天，她背着家里的小提琴准备拿去还给老师，”包租婆继续回忆着，“可是，当她回来的时候，小提琴并没有还回去，而且琴身还有着丝丝裂痕，从没有哭过的他第一次哭了，第一次看她哭的那么撕心裂肺。”
此时的李雪的声音也是有些哽咽，看不到她的脸上是什么表情。
“当时她的手里还紧紧地拽着一本日记本。”
日记本？！难道说，就是我捡到的那一本？
“从那以后，她就没怎么接触人，我们之间的对话也是越来越少，到最后，就变成了你看见的这副模样了。”
说道这，李雪也只好摆摆手，“对于自己这个妹妹，我是真的没什么办法了。”
“不，”这时我从沙发上爬起来，“你妹妹心里一直都有你的。”
“你终于肯起来了？”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妹妹其实是很在意你的好吧，你难道就不想想，她每天都一个人在家里，不孤独吗？”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孤不孤独，只是，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就有种这个感觉，或许这就是她天天有事没事就来我们家的原因。
“可是，她，，不是讨厌我吗？”低落声音让我莫名地有点生气。
“看你这个样子，还以为你情商有多高呢，你从哪知道她讨厌你的？就是你一开始就以为她讨厌你，以她那性格，会说出来吗，只好一次次的说着不想你的话，说白了你们俩就是在互相伤害。”很好，看起来我才是这里情商最高的，你们没异议吧？
“我……是，是这样吗？”往日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王模样的包租婆，现在却跟一个懵懂的少女一般，这个反差萌也太萌了吧？
“所以呢，你现在，就去跟李莉说清楚，表示在你心里她的地位，知不知道？”说着我就推着她的背，想要把她推起来。
“可是，要怎么说啊？”李雪此时手忙脚乱地，“我还没准备好呢！”
“我怎么知道？这得看你怎么说了。”
边说着，我边把她推了出去，关上门。
“那，，，那我去了啊！”
“去吧去吧！”
假装出不耐烦的声音，我仔细听着脚步声，待终于确定了她走选了之后，我急忙跑到自己的私人抽屉里，翻箱倒柜地找起来以前那个被我捡到的，对李莉很重要的粉红色日记本。
我真该死，怎么当时自己就这么不明智？就算会被别人当作痴汉对待，我也应该还给别人啊，殊不知那本东西对别人来说是有多么重要。
夜以深，整个公寓里都没有声音，躺在沙发上的我闭着眼睛，努力想要自己睡着，包租婆也没有回来，被找到的日记本安静地躺在客厅的桌子上，一切都显得那么的祥和。
错过的，就是真的错过，想要挽回时，已不再拥有。
次日清晨……
“给，这是你的笔记本，对不起，其实这本一直在我这里，只是我不想被你当作跟踪狂来对待。”
李莉一脸惊讶地看着我手里的日记本，大概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变脸色吧，如果没记错的话……
“你，有没有看过它？”
“没有。”我的声音异常坚定。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就好……”
“你们，居然是姐妹？”
看着面前两个画风完全不一样的姐妹俩，不禁让我想起了六花和十花，大概，差不多。
“很奇怪吗？”李莉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将刚刚快速躲进卧室里的尴尬掩饰的毫无破绽，要不是看过全过程，我可就真的被骗过去了。
“话说，你怎么回来了？”李莉指着包租婆的鼻子就问道，
“怎么，回来看一下不行啊？”
李莉的眼睛转了转，随即抱起旁边的猫，“行。”然后便坐到了沙发上。
“不好意思哦，小毅。”包租婆突然将头转向我，吓得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李莉她不懂事，有什么地方给你添麻烦了的话请一定，一定要见谅哦！”
说话嗲声嗲气的，明明就是个至少25岁以上的包租婆，居然还要卖萌？简直就是，，，太可爱了。
“没事，我也受李莉很多照顾的。”
“是嘛，比如？”
“比如，，，比如，，比如天天来我家吃饭，防止我们家没有剩饭剩菜。”
旁边的李莉用她那独有的空洞眼神望了我一下，随后便拿起桌子上的苹果开始啃起来。。。
“那可要谢谢你了，李莉她是有些任性，但一直是一个勤俭持家好女孩，而且心地非常善良。”
李莉拿起桌子上的剪刀就开始给大七剃毛，引得大七“嗷嗷”直叫，旁边的妹妹也是手忙脚乱地阻止着，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且，”包租婆神秘一笑，“她还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
“说的好像你就有男朋友似的。”李莉突兀地插进来一句，令得原本阳光明媚的包租婆瞬间有点乌云密布的味道……
“你这丫头是想找茬还是怎么地？”
“不想，只是不小心说了一些实话而已，你不喜欢的话我还可以说一些其他谎话什么的，比如，你体重没超一百斤。”
噗啊！厉害，招招见血，看起来李莉已经完全压制住了她姐了，嗯，这顺便也可以解一下我多年来被催债的怨气。
“哈？”她姐也是不甘示弱，“是谁被自己的小伙伴抛弃了之后回来大哭的？”
“我也没要你来安慰我啊！”
“是是是。”
“那你这次回来要待几天？”
“今晚就走。”似乎吵累了，包租婆也是坐到沙发上，“只是顺便来收一下房租而已。”
“太好了，”李莉的嘴角隐晦地抽动了一下，但很快就被自己隐藏了下去，“还以为你今晚要留下来，这让可是会让我很头疼的。”
“是啊！”包租婆大大地伸了个懒腰，“那么，现在我要走喽。”
“这么快就要走了？”
我有些惊讶，明明才回来……好吧，虽然我也不喜欢包租婆待在这里，但是李莉却很想跟她在一起，至少我的猜测是这样的。
平时跟自己越亲密的人，你越是想要表现的不怎么在意她，真正的好友是当面损，背面夸，如果别人敢说她坏话的话，你心里就会不舒服。大概就是这样吧，我和老巫婆她……
我不知道她们是不是也是这样，想要待在一起，但又觉得害羞不敢说出来，明明双方都在等对方开口，但最后都没能挽留住对方，这大概也算是傲娇吧！
“怎么，你还想我留下来？”
“想一想啊，”我仔细看了看家里的设施，“或许你可以睡我的床，我睡沙发。”
“哥哥。”
“喂，你小子是没听懂嘛，我现在很忙的，谁要留下来睡觉啊！”李莉并没有说话。
“额，你想想啊，都这么晚了，去工作也做不出什么来，还不如就待在家里，等明天再走，你说是不是？”
“对啊，李雪姐姐，要不明天再走吧，看你今天也累了，我来做饭，大家一起吃嘛！”
包租婆的神情恍惚，不再富有刚刚那种玩味的表情，不过只持续了一会儿，
“算了算了，有人不愿意我待在这里，我还是走吧，人可不能做到被人嫌弃还厚脸皮地待在这里，你说是吧？”
“谁说的不愿意你待在这里的？”
“看你一开始就知道啊，厌恶两字都写脸上了。”
“是嘛，”我对着镜子照了照，“那我就擦一下。”
“噗。”
“李莉？”我对着李莉那边投去确认的目光，只希望她不要做什么错误的决定。
“我，，，”李莉虽然说话有些结巴，但是神情完全没有一丝改变，不得不说，这样的李莉看起来莫名地萌。“我，，是没什么意见，反正也没有损害到我的利益。”
“那就这样决定喽？”我这么说着，完全不给她们俩思考的时间，做事情呢，就得快刀斩乱麻。
“那我就去煮饭了。”
“我去把大七找回来，”
现在的她们需要二人空间，按照电视上的话，不过能成到哪个地步，就看造化了……话说大七那死狗被剪毛后跑到哪里去自卑了啊？
夜幕降临，吃过晚饭后的我们陆续开始进入梦乡，这大概是人类最休闲的一段时间了吧！只是……
“我居然真的睡沙发了。”看着眼前已经被完全铺好的沙发，我还能说什么呢？还以为她们俩可以谈好，结果嘛，这就是结果了。
“果然，傲娇在三次元就是一个很麻烦的性格。”经过冷暖人生的陈毅陈老师如是说道。
不过算了，就这么睡吧！
于是，我就这么睡了过去。
然后，就这么醒了过来，完全没有丝丝防备。
躺在沙发上，眯起眼睛看着门口处正想溜出去的包租婆，我大概能猜到她可能每次都是这么回去偷看李莉的。
不过，我也没有打扰她，静观其变。
包租婆左顾右盼地，灯也不开，借助手机屏幕上那一点微弱的光，偷偷摸摸地来到大门处，轻轻地想要打开门出去。
稍稍的，她就这么走了出去，关上门，根本不发出一点声响，简直跟做贼一样麻溜。
嗯，看到这里，我差不多也可以安心的睡觉了吧！才怪，
正当我准备睡觉的时候，包租婆居然就这么回来了……
借助外面微弱的灯光，我依稀可以看见包租婆的样子。整齐的长发有些凌乱，头低着，后背贴在门上，就这么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与其去偷看的话，还不如进去见个面。”
“啊，”本来是一声惊吓的声音，却被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哎呀，疼。”
“你丫的是想吓死老娘？”
“不不不，只是想提醒你一下，”
飞过来的拳头停在空中，“老娘需要你来提醒？”
“额，不需要，你需要动力。”
“动力？”
“你明明就很想和李莉一起，为啥你们会分居呢？”
“……你个毛头小孩，懂什么？”
“是啊，我不懂，那我睡觉了。”
“你……”
想要揍我，但奈何我已经躺下，她挥了挥拳头，最后还是放下了，一屁股坐到我的旁边，顿时周围安静了下来。
闭上眼睛，直接忽略掉坐在我腿旁边的包租婆，一身睡衣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那么的华丽……她哪来的睡衣？
“在很小的时候呢，我爸妈他们就离婚了，可是，他们谁都不愿意要我们，最后我们只好去奶奶家。”
我继续闭着眼睛，假装没听到。
“那家伙从小就要强，什么都不会主动说出来，在外面自己捡着垃圾，不想太过于麻烦本来就没什么钱的奶奶。”
说到这，包租婆也是背靠着沙发，翘起二郎腿，“大概在她三年级左右，因为奶奶的缘故，我们就要搬家，可当时她好像再外面有了一个知心的朋友，一向不愿意开口的她第一次请求奶奶不让我们搬家。”
“后来呢？”
“自然是被拒绝了，”她摇摇头，“当时我们家里的经济状况已经无法容忍我们任性了，李莉她也很乖，没有再提过。”
这次在说到李莉两字时，她的声音变得异常温柔，这不禁让我有点颤动，感觉记忆的深处好像被什么挑动着。
“就在要搬家的最后一天，她背着家里的小提琴准备拿去还给老师，”包租婆继续回忆着，“可是，当她回来的时候，小提琴并没有还回去，而且琴身还有着丝丝裂痕，从没有哭过的他第一次哭了，第一次看她哭的那么撕心裂肺。”
此时的李雪的声音也是有些哽咽，看不到她的脸上是什么表情。
“当时她的手里还紧紧地拽着一本日记本。”
日记本？！难道说，就是我捡到的那一本？
“从那以后，她就没怎么接触人，我们之间的对话也是越来越少，到最后，就变成了你看见的这副模样了。”
说道这，李雪也只好摆摆手，“对于自己这个妹妹，我是真的没什么办法了。”
“不，”这时我从沙发上爬起来，“你妹妹心里一直都有你的。”
“你终于肯起来了？”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妹妹其实是很在意你的好吧，你难道就不想想，她每天都一个人在家里，不孤独吗？”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孤不孤独，只是，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就有种这个感觉，或许这就是她天天有事没事就来我们家的原因。
“可是，她，，不是讨厌我吗？”低落声音让我莫名地有点生气。
“看你这个样子，还以为你情商有多高呢，你从哪知道她讨厌你的？就是你一开始就以为她讨厌你，以她那性格，会说出来吗，只好一次次的说着不想你的话，说白了你们俩就是在互相伤害。”很好，看起来我才是这里情商最高的，你们没异议吧？
“我……是，是这样吗？”往日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王模样的包租婆，现在却跟一个懵懂的少女一般，这个反差萌也太萌了吧？
“所以呢，你现在，就去跟李莉说清楚，表示在你心里她的地位，知不知道？”说着我就推着她的背，想要把她推起来。
“可是，要怎么说啊？”李雪此时手忙脚乱地，“我还没准备好呢！”
“我怎么知道？这得看你怎么说了。”
边说着，我边把她推了出去，关上门。
“那，，，那我去了啊！”
“去吧去吧！”
假装出不耐烦的声音，我仔细听着脚步声，待终于确定了她走选了之后，我急忙跑到自己的私人抽屉里，翻箱倒柜地找起来以前那个被我捡到的，对李莉很重要的粉红色日记本。
我真该死，怎么当时自己就这么不明智？就算会被别人当作痴汉对待，我也应该还给别人啊，殊不知那本东西对别人来说是有多么重要。
夜以深，整个公寓里都没有声音，躺在沙发上的我闭着眼睛，努力想要自己睡着，包租婆也没有回来，被找到的日记本安静地躺在客厅的桌子上，一切都显得那么的祥和。
错过的，就是真的错过，想要挽回时，已不再拥有。
次日清晨……
“给，这是你的笔记本，对不起，其实这本一直在我这里，只是我不想被你当作跟踪狂来对待。”
李莉一脸惊讶地看着我手里的日记本，大概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变脸色吧，如果没记错的话……
“你，有没有看过它？”
“没有。”我的声音异常坚定。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