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无耳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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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周姨的说法，当初吴大成为拉近和镇领导的关系，达成镇上的指标，可没少干亏心事，强拉妇女去结扎之类的事情，多不胜数。
对这块事情周姨没有细说，明显是有很大忌讳，她含糊跟我们说，以前靠山村西山是处风水宝地，刘道长来看过都赞不绝口，可经过一段时期的混乱后，那里成了出名的乱葬岗，里面埋了太多不该埋的东西，让整个山头都变得光秃秃的，晚上过去总能感觉阴森森的……
我眼皮微跳，隐约猜到了是什么不该埋的‘东西’，周姨跟我说还好自家孩子生的早，加上他们周家人丁不少，也不会平白受人欺负，否则指不定得怎么样呢。
一番折腾下来，我也有些累了，跟柳洁谢过周姨，回到周姨给我们安置的地方休息，我和赖皮张住一间房，柳洁单独一间，就在隔壁，路上，我给了柳洁一张净身符，让她晚上烧成灰，放在清水里喝掉。
柳洁眉头微皱，显得有些不乐意，却也没多说什么，毕竟她今天已经看过我救活赵慧珍的过程。
之前我本以为柳洁是因为别的原因，并未想过所谓的‘山鬼印记’会有那么诡异，只是弄了些寻常阳性旺的食物给她吃，没想‘山鬼印记’最终竟会产生如此不可思议的效用，才让我开始重视起来，利用一些特殊的方法来压制、抵消。
“山鬼印记究竟是怎么回事？”柳洁问我，我说也没什么，你不用担心，有我在肯定没问题，说完我就想回房，柳洁拉住我，说：“你已经知道了，你比我想象的聪明的多，告诉我。”
我眨巴眨巴眼睛，这妞有点不好糊弄啊，我的确猜到所谓的山鬼印记是怎么回事了，不过她咋看出的？
“算是一种淫毒吧。”
“什么意思？”
我想了下说：“之前那所谓‘山鬼’的习性你也看到了，成日与尸体交媾，让那怪物早被尸毒所侵染，自身就带有尸毒，而他长期的习性与跟尸毒抵抗期间，使他体内尸毒产生一定的变异，会使他攻击到的女人，承受尸毒入侵的同时，发生你上次那样的状况，可以理解成他的毒素本来就有春、药的作用。”
柳洁闻言，小脸通红，冲我怒声问：“不是让你不许提这件事吗？！”
你妹的！不是你问我，我才说的吗？随即我醒悟，跟女人这种生物讲什么道理？乘她小宇宙彻底爆发前，我扭头跑进房间，得，老子惹不起你，躲总行了吧。
房里赖皮张四仰八叉的横在床上，鼾声连天，我把他挪开点儿，坐在床边点上一根烟，慢慢吸了起来，我烟瘾并不大，只是遇到麻烦事的时候，才会忍不住抽上两根，好发散思维。
烟头在黑暗里忽明忽暗，我沉思着，发觉自己自从遇上那只诡异的胭脂盒后，遇事似乎总是犹豫不定，很多情况下，自己甚至会有种怯弱、优柔寡断的情绪在内，这还是我吗？我不由扪心自问，的确，某些事情方面，明白的越多，越是让人拥有敬畏之心，会恐惧，会害怕，但为何我不能从别的方面突破？
这一夜，我想了许久，眼见最多还有三个小时天亮，我想通了，不由自主笑出声，拍拍身上略有有些褪色的迷彩服，霍然起身，乘着尚且暗淡的天色，悄然无息摸出门。
临近靠山村最奢华的二层小楼，我放慢脚步，仔细观察着四周，在小楼围墙边仔细检查下，弄掉围墙顶的碎玻璃渣，退后两步，我猛然冲上前，两步轻松越过围墙。
且不论野战军靴优秀的抓地能力，我多年磨练的身手，也不是盖的，要说翻墙头，悄然无息混进这种几乎不设防的民居里，围墙对我来说几乎就跟没有没区别，甚至还能掩护我的身形，最潦倒的那段时间里，我还一度打算要不要去干点‘劫富济贫’的活计。
“挺熟练吗？这么慢才来。”
还没落地，一声调侃的语调传入我耳中，我险些没一屁股摔在地上，愕然抬头一看，竟然是柳洁那娘们！
“你……”
“我觉得吴大成家今晚没准得遭贼，就过来看看，没想到还真碰上了。”柳洁似笑非笑对我说。
“晚上吃多了，我出来活动下，不许啊？”我干笑，摸不准这娘们什么意思。
柳洁斜我一眼，说：“走吧。”
“走哪去？我就活动活动……”
“做你想做的事情呗，我又不管你。”
哈？我有点小吃惊，左右看看柳洁，她不动声色的朝不远处还亮着灯的房间扬扬下巴，我会意，瞧瞧，我说什么来着，警察都是流氓吧，这是要助纣为虐的架势啊！
我冲柳洁摆摆手，让她先藏起来，我一个人过去，她点点头。
亮灯的地方在二楼，我用巧劲踏墙三次，稳稳抓牢二楼凸出的阳台，轻松爬了上去，凑近亮灯的地方，我竖起耳朵听了一会，不由皱起眉头，没声音，忘关灯了？
没有掉以轻心，悄悄侧头朝里看了眼，忽然发觉微弱的光芒并不是灯光，而是两根燃烧旺盛的蜡烛。
房间陈设很简单，一个华美精致的神龛，就占了房内大部分地方，房内檀香缭绕，烛光下，神龛中供奉的，竟是一个…人。
我之所以说人，是因为虽然神像虽然经过雕琢加工，可无论是从五官或是身体细微线条来看，那完全就是一个人，在身体上刷了一层漆的人，而非土木构筑带有明显冰冷痕迹的神像。
神像前，我看到了吴大成，他跪倒在地，嘴唇不断动着，似乎在念叨什么，捧着香的双手，一动不动，显得虔诚无比，肃穆凝重，与他之前耍着官威，威风八面的样子没有丝毫相同处。
……他，在干什么？
我仔细盯着那神像，思索那究竟是什么神，但终究无果，雕像头部是张平凡无奇的脸，丢在人群里，下一个时间段，就不会有人再注意到，完全没有任何可辨识性，只是……那张木然盯着前方，面白无须，面色冷峻的面庞，总让我感觉很是奇怪，我似乎在哪里见到过这张脸。
忽然，里面的门被猛然推开，吴大虎红着眼走了进来，吴大成豁然跳起，啪啪就给吴大虎摔了两个大嘴巴，指着那神像激动的说着什么，我贴在墙边听了半天，竟然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这房间有这么好的隔音效果？我悄悄探头看向里面，两人似乎在激烈争吵，偏偏我半个字都听不到，让我很是郁闷。
目光不经意落在那座怎么看怎么奇怪的雕像上，平凡的相貌，呆板的神情，紧闭的嘴唇，以及……我忽然一怔，发觉刚才感觉到的不和谐在哪里了，这神像竟然没有耳朵，之前匆匆一眼，没有太过留意，此刻才发现原来是他少了耳朵。
我皱眉思索刚才吴大成拜这神像，严肃、虔诚的模样，越想越觉得这神像怪异，烛光摇曳下，无耳神像呆板的样子，使其越看越是不协调。
我没有任何相关这种神像的记忆，如果非要说，我认为这神像最有可能的，就是某种特殊的邪神，过往数千年历史中，从不缺乏祭拜邪神，使人更轻松达到某种目的，却被认为本性邪恶的神祗，祭拜与出现都是邪性异常的。
吴大成为什么要拜邪神，他想达到什么目的？
周姨说过，他是这里的土皇帝，又与镇上一些领导有不少苟且关联，周姨曾泼辣说，靠山村早被定为贫困村，也争取到了国家扶贫村的名额，上头每年不少给拨款，至于如今拨来的款项去了哪里，为什么村里开发到现在，连条公路都没有，那就得好好问问吴大成了。
房内父子俩的争吵到了尾声，吴大虎的确是个虎头虎脑的汉子，他捂着脸，愤怒异常看着老爹，也不知为何生气，两人最终不欢而散，吴大虎走了，吴大成孤独待在房内，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脸上有挣扎，有懊悔，最终却被他彻底甩掉，换成坚定。
等吴大成又恭敬拜了拜无耳神像，慢慢走出房间，我瞄了眼那神像，悄然从翻到旁边的房内，潜了进去。
在那间供奉神像的房间动手擒下吴大成，似乎是最好的选择，还不容易被人发现，可我总觉得那神像太过古怪，不愿在那里动手，不然似乎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吴大成这胖子的动作自然不可能多利索，我从房内打开门，他刚刚走过房门，他听到身后的声音，猛然一惊，张嘴就想叫，我一步抢上前，捂住他的嘴，锋锐的匕首抵在他喉头，冷笑对他说：“你不会随便乱喊吧，大家都是聪明人。”
吴大成胖脸上刷的流下一层油汗，锋利的刀尖激的他喉咙上起了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慌张盯着我，点头不跌。
把他拖进房内，我察觉房内竟无声无息多了道窈窕身影，我对她点点头，她随意坐在房内的雕花红木椅上，缕缕头发，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
松开胖子的嘴，我冲他阴阴一笑：“你一定不会乱喊吧？我就想问你几句话，不用害怕，如果你想喊的话，在你张嘴前，我一定能割断你的喉咙，信不信由你。”
不知是不是我天生就适合当坏蛋，我自己都觉着不咋靠谱的表演，竟然真把这货吓着了，他浑身肥肉乱抖，哆哆嗦嗦说：“你…你不杀我的话，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按照周姨的说法，当初吴大成为拉近和镇领导的关系，达成镇上的指标，可没少干亏心事，强拉妇女去结扎之类的事情，多不胜数。
对这块事情周姨没有细说，明显是有很大忌讳，她含糊跟我们说，以前靠山村西山是处风水宝地，刘道长来看过都赞不绝口，可经过一段时期的混乱后，那里成了出名的乱葬岗，里面埋了太多不该埋的东西，让整个山头都变得光秃秃的，晚上过去总能感觉阴森森的……
我眼皮微跳，隐约猜到了是什么不该埋的‘东西’，周姨跟我说还好自家孩子生的早，加上他们周家人丁不少，也不会平白受人欺负，否则指不定得怎么样呢。
一番折腾下来，我也有些累了，跟柳洁谢过周姨，回到周姨给我们安置的地方休息，我和赖皮张住一间房，柳洁单独一间，就在隔壁，路上，我给了柳洁一张净身符，让她晚上烧成灰，放在清水里喝掉。
柳洁眉头微皱，显得有些不乐意，却也没多说什么，毕竟她今天已经看过我救活赵慧珍的过程。
之前我本以为柳洁是因为别的原因，并未想过所谓的‘山鬼印记’会有那么诡异，只是弄了些寻常阳性旺的食物给她吃，没想‘山鬼印记’最终竟会产生如此不可思议的效用，才让我开始重视起来，利用一些特殊的方法来压制、抵消。
“山鬼印记究竟是怎么回事？”柳洁问我，我说也没什么，你不用担心，有我在肯定没问题，说完我就想回房，柳洁拉住我，说：“你已经知道了，你比我想象的聪明的多，告诉我。”
我眨巴眨巴眼睛，这妞有点不好糊弄啊，我的确猜到所谓的山鬼印记是怎么回事了，不过她咋看出的？
“算是一种淫毒吧。”
“什么意思？”
我想了下说：“之前那所谓‘山鬼’的习性你也看到了，成日与尸体交媾，让那怪物早被尸毒所侵染，自身就带有尸毒，而他长期的习性与跟尸毒抵抗期间，使他体内尸毒产生一定的变异，会使他攻击到的女人，承受尸毒入侵的同时，发生你上次那样的状况，可以理解成他的毒素本来就有春、药的作用。”
柳洁闻言，小脸通红，冲我怒声问：“不是让你不许提这件事吗？！”
你妹的！不是你问我，我才说的吗？随即我醒悟，跟女人这种生物讲什么道理？乘她小宇宙彻底爆发前，我扭头跑进房间，得，老子惹不起你，躲总行了吧。
房里赖皮张四仰八叉的横在床上，鼾声连天，我把他挪开点儿，坐在床边点上一根烟，慢慢吸了起来，我烟瘾并不大，只是遇到麻烦事的时候，才会忍不住抽上两根，好发散思维。
烟头在黑暗里忽明忽暗，我沉思着，发觉自己自从遇上那只诡异的胭脂盒后，遇事似乎总是犹豫不定，很多情况下，自己甚至会有种怯弱、优柔寡断的情绪在内，这还是我吗？我不由扪心自问，的确，某些事情方面，明白的越多，越是让人拥有敬畏之心，会恐惧，会害怕，但为何我不能从别的方面突破？
这一夜，我想了许久，眼见最多还有三个小时天亮，我想通了，不由自主笑出声，拍拍身上略有有些褪色的迷彩服，霍然起身，乘着尚且暗淡的天色，悄然无息摸出门。
临近靠山村最奢华的二层小楼，我放慢脚步，仔细观察着四周，在小楼围墙边仔细检查下，弄掉围墙顶的碎玻璃渣，退后两步，我猛然冲上前，两步轻松越过围墙。
且不论野战军靴优秀的抓地能力，我多年磨练的身手，也不是盖的，要说翻墙头，悄然无息混进这种几乎不设防的民居里，围墙对我来说几乎就跟没有没区别，甚至还能掩护我的身形，最潦倒的那段时间里，我还一度打算要不要去干点‘劫富济贫’的活计。
“挺熟练吗？这么慢才来。”
还没落地，一声调侃的语调传入我耳中，我险些没一屁股摔在地上，愕然抬头一看，竟然是柳洁那娘们！
“你……”
“我觉得吴大成家今晚没准得遭贼，就过来看看，没想到还真碰上了。”柳洁似笑非笑对我说。
“晚上吃多了，我出来活动下，不许啊？”我干笑，摸不准这娘们什么意思。
柳洁斜我一眼，说：“走吧。”
“走哪去？我就活动活动……”
“做你想做的事情呗，我又不管你。”
哈？我有点小吃惊，左右看看柳洁，她不动声色的朝不远处还亮着灯的房间扬扬下巴，我会意，瞧瞧，我说什么来着，警察都是流氓吧，这是要助纣为虐的架势啊！
我冲柳洁摆摆手，让她先藏起来，我一个人过去，她点点头。
亮灯的地方在二楼，我用巧劲踏墙三次，稳稳抓牢二楼凸出的阳台，轻松爬了上去，凑近亮灯的地方，我竖起耳朵听了一会，不由皱起眉头，没声音，忘关灯了？
没有掉以轻心，悄悄侧头朝里看了眼，忽然发觉微弱的光芒并不是灯光，而是两根燃烧旺盛的蜡烛。
房间陈设很简单，一个华美精致的神龛，就占了房内大部分地方，房内檀香缭绕，烛光下，神龛中供奉的，竟是一个…人。
我之所以说人，是因为虽然神像虽然经过雕琢加工，可无论是从五官或是身体细微线条来看，那完全就是一个人，在身体上刷了一层漆的人，而非土木构筑带有明显冰冷痕迹的神像。
神像前，我看到了吴大成，他跪倒在地，嘴唇不断动着，似乎在念叨什么，捧着香的双手，一动不动，显得虔诚无比，肃穆凝重，与他之前耍着官威，威风八面的样子没有丝毫相同处。
……他，在干什么？
我仔细盯着那神像，思索那究竟是什么神，但终究无果，雕像头部是张平凡无奇的脸，丢在人群里，下一个时间段，就不会有人再注意到，完全没有任何可辨识性，只是……那张木然盯着前方，面白无须，面色冷峻的面庞，总让我感觉很是奇怪，我似乎在哪里见到过这张脸。
忽然，里面的门被猛然推开，吴大虎红着眼走了进来，吴大成豁然跳起，啪啪就给吴大虎摔了两个大嘴巴，指着那神像激动的说着什么，我贴在墙边听了半天，竟然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这房间有这么好的隔音效果？我悄悄探头看向里面，两人似乎在激烈争吵，偏偏我半个字都听不到，让我很是郁闷。
目光不经意落在那座怎么看怎么奇怪的雕像上，平凡的相貌，呆板的神情，紧闭的嘴唇，以及……我忽然一怔，发觉刚才感觉到的不和谐在哪里了，这神像竟然没有耳朵，之前匆匆一眼，没有太过留意，此刻才发现原来是他少了耳朵。
我皱眉思索刚才吴大成拜这神像，严肃、虔诚的模样，越想越觉得这神像怪异，烛光摇曳下，无耳神像呆板的样子，使其越看越是不协调。
我没有任何相关这种神像的记忆，如果非要说，我认为这神像最有可能的，就是某种特殊的邪神，过往数千年历史中，从不缺乏祭拜邪神，使人更轻松达到某种目的，却被认为本性邪恶的神祗，祭拜与出现都是邪性异常的。
吴大成为什么要拜邪神，他想达到什么目的？
周姨说过，他是这里的土皇帝，又与镇上一些领导有不少苟且关联，周姨曾泼辣说，靠山村早被定为贫困村，也争取到了国家扶贫村的名额，上头每年不少给拨款，至于如今拨来的款项去了哪里，为什么村里开发到现在，连条公路都没有，那就得好好问问吴大成了。
房内父子俩的争吵到了尾声，吴大虎的确是个虎头虎脑的汉子，他捂着脸，愤怒异常看着老爹，也不知为何生气，两人最终不欢而散，吴大虎走了，吴大成孤独待在房内，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脸上有挣扎，有懊悔，最终却被他彻底甩掉，换成坚定。
等吴大成又恭敬拜了拜无耳神像，慢慢走出房间，我瞄了眼那神像，悄然从翻到旁边的房内，潜了进去。
在那间供奉神像的房间动手擒下吴大成，似乎是最好的选择，还不容易被人发现，可我总觉得那神像太过古怪，不愿在那里动手，不然似乎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吴大成这胖子的动作自然不可能多利索，我从房内打开门，他刚刚走过房门，他听到身后的声音，猛然一惊，张嘴就想叫，我一步抢上前，捂住他的嘴，锋锐的匕首抵在他喉头，冷笑对他说：“你不会随便乱喊吧，大家都是聪明人。”
吴大成胖脸上刷的流下一层油汗，锋利的刀尖激的他喉咙上起了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慌张盯着我，点头不跌。
把他拖进房内，我察觉房内竟无声无息多了道窈窕身影，我对她点点头，她随意坐在房内的雕花红木椅上，缕缕头发，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
松开胖子的嘴，我冲他阴阴一笑：“你一定不会乱喊吧？我就想问你几句话，不用害怕，如果你想喊的话，在你张嘴前，我一定能割断你的喉咙，信不信由你。”
不知是不是我天生就适合当坏蛋，我自己都觉着不咋靠谱的表演，竟然真把这货吓着了，他浑身肥肉乱抖，哆哆嗦嗦说：“你…你不杀我的话，问什么我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