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见面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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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王李仁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挡住自己的女孩子，不屑的笑道：“你这丫头片子是何人啊？面生得紧，以前从来没见过呢！”
“微臣关琼，前段时间才领的执金吾一职，凉王殿下自然不认得。”凉王李仁打量关琼的时候，关琼也在打量李仁，这凉王，年岁约莫比自己要长个五六岁，身形较之自己还要高上些许，剑眉星目，顾盼神飞，好不超逸。再看穿着，头戴一顶三山飞凤帽，身着大红猩猩袍，手里握一柄鹅毛羽扇，轻轻摇动，更显世外高人风范。也正是这柄扇子，就在刚刚扇晕了自己手下的一位百夫长。
“你就是关琼？关云的大女儿？”
“正是！”关琼见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世，不禁暗暗舒口气，希望眼前这个凉王会顾忌到自己的家世，不要再在这里为难自己了！可是，她没有料到，就在她低头道是的时候。那柄鹅毛羽扇，带起一阵劲风直扑自己面门。
关琼大惊，横刀按住那扇子，右脚前踏一步，护住自己发力的中心，身子前倾，靠近凉王李仁，低声道：“凉王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哼，反应倒是蛮快！我李仁在这里奉劝你一句，快快让开！我可是陛下的亲妹妹，你不过外地一个州牧的女儿，小小一个执金吾，还想阻拦我们哥妹两相见不成？”
关琼处处忍让，可是这李仁步步紧逼，关琼思量若是自己再退的话，势必会让眼前这个凉王更加嚣张，更何况，自己也没有退的余地了，身后就是紫宸殿，是万万不能让她进去的。咬咬牙道：“微臣确实和陛下疏远，不可与身为陛下御妹的凉王您比，但是、、、”关琼但是后的话还没有出口，先出鞘的却是手中的宝刀鸿鹄，只听一声雁鸣。关琼右手正手拔刀，微微向上一扬，再顺势斩下，顿时在自己和凉王之间划出一道银光，逼退那凉王。
刀鞘落地同时，关琼的声音再次响起，“凉王殿下你乃是手持重兵的藩王，微臣则是陛下近身侍卫，禁军执金吾，虽万死不敢在陛下熟睡之际让您接近于陛下。若凉王殿下执意不肯退却，那么就是心图不轨，可莫怪关某手中的长刀无情了！”
凉王李仁虽然被关琼逼退，面上却无半分恼意，晃晃被关琼刚刚的那刀寒光斩掉几根长羽的鹅毛扇子，冷笑道：“本殿下倒是不知道你们关家何时这么忠心了？到底是谁在守地拥兵自重？还勾结他州州牧？是本殿下还是你父亲？仔细想清楚咯！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关金吾！”
说完，凉王李仁一甩袖子就扬长而去了，徒留下满身冷汗的关琼在那！虽然那凉王在凉州做的事未必就比父亲好到哪去，可是人家毕竟是皇亲国戚，有皇上亲妹妹的名号在，而自家父亲现如今可是异姓王，这古往今来，异姓王的结局没有几个好的。想到这，关琼有些心慌，这一日之间被同一件事恐吓了两次，不禁在内心反问自己，莫非自家真的到了树大招风的地步了？关琼默默的捡起掉在地上的刀鞘，收好宝刀，暗暗下定决心，今后可一定要表现的更加忠心才好，万不可表现出半点不服之意，否则恐怕就真有灭门之祸了！可是内心深处，关琼是非常愤懑的，凭什么自家如此为朝廷出力，居然还落到这般被疑心猜忌的地步？所以关琼决定装忠的同时也立下志向，定要改变家中现今这般为难的境地。
这边关琼暗下决心，那边凉王李仁，却是走在回四方馆的路上，边走边对其身边的心腹叹道：“果真虎父无犬女！这关琼有智有勇，是个人才，当早日收到我手下来用！”
“殿下，您刚刚和那关大小姐那般争执，今后如何能收她为己用呢？”凉王身边的一个谋臣疑惑道。
“你不懂，刚刚那出戏就是我送给这个关大小姐的第一份大礼！我是在得知我那皇兄睡下之后，故意冲到紫宸殿去的，目的就是让关琼挡我，皇兄如今有些怀疑关家的忠诚，而我正好给她一次证明自己忠诚的机会，这可是不异于雪中送炭之恩那！想以那关琼之智，用不了多久就能领会到我的好意！”
“殿下英明，可是在下不知殿下最后那些话又是何意呢？”
“你笨死算了，就你还能当我的参谋？哼！我当然是在提醒她好好认清当今形势，她们家可是如履薄冰在。如今据我所知自从关琼她妹妹关瑛被送到坤宁宫住后，关琼就与那孙皇后交善，只可惜，那孙皇后是个光杆司令，膝下唯一一女也早就被皇兄给远嫁到扬州去了。关琼想要倚靠她改变自家不利的局面那是痴心妄想，放眼天下，谁能给她机会，可不正是本王吗？如此何愁此人不会效忠于我？”
“殿下真乃神人也！可是殿下你是不是忘了太子和杨贵妃他们？万一关大小姐投到他们门下如何是好？”
“你真是榆木脑袋，不可雕也！你说是扶一个本来就该当皇上的人当上皇上的功劳大呢？还是拥立一个本不该当皇上的人坐上龙椅的功劳大呢？当然是后者了！如今也只有再填盖世奇功，方才能让关家走出困境。若是让我那太子侄儿顺利继位，本王猜不出一年关家地位还是不保。但是换做是本王荣获大宝可就不一样了，只要她们家真的从龙有功，本王可以把整个并州都许给她们家，让她们裂土封王又如何？你倒是说说倘若本王已经讲得这么明白了，那关琼还有何理由拒绝本王啊？”
“在下当真愚笨，不知殿下竟有如此深谋远虑，还当提前恭喜殿下又添一员猛将！”
“嘿嘿，知道你家王爷我利、、、”凉王李仁这个害字还没落，就看到前方出来一人，连忙收声，细看之下，发现竟然是禁军左统领廖钉，对于这个廖统领，李仁了解的也不比别人多，只当他是名老将，还是那种作战时只会逃跑的那种。所以也不像对待关琼时那般费心，只当是没看见似的，大摇大摆的走过去，回自己的四方馆去。
廖钉眯着个眼睛迷迷糊糊的走路，朦朦胧胧的听到有人谈话，也没听真切，算了，管那么多做什么？赶紧回家睡大觉才是正道！咦？眼前好像又过去了什么东西！
就在廖钉摇摇晃晃的从宫中往家走的时候，一位西域女子踏入了这长安城，在这万邦来朝的长安城中，她并不算特别显眼，只是偶尔有几名浮浪子弟被她那幽绿碧眼，卷曲翘发和曼妙身材给吸引到，吹几声口哨，期望这位美人能向他们回眸一笑，从此展开一段美好的跨民族爱情。
可是当这位女子真如他们所愿回眸看向他们时，这些登徒子们都顿时心惊胆战，哄然作鸟兽散了。只因那女子的看人的眼神实在太冰冷，幽绿的眼珠细狭的瞳仁，让她看起来活生生的像条竹叶青，而那一身煞气，更是让人觉得她就要择人而噬。所以不一会，就再也没有男子敢搭讪这个西域美女。
这条竹叶青也乐得这般，加快脚步，穿过长安城中的无数大街小巷，来到长安城主干道之一的朱雀大街的一个拐角处，静静等候自己的猎物。这朱雀大街是朝廷官员上下班必经的道路。而这个拐角拐向的是一条幽深寂静的胡同。两者的交接处，形成了一个格外阴暗的界限，毒蛇的陷阱便在这里悄然埋下。
很快竹叶青的猎物到了，只见那个老头深一脚浅一脚的拐进这胡同中，她并没有立时发难，而是悄悄的尾随其后，不出一点声响，真的像蛇一般，看似缓慢但就是甩不掉的黏主自己盯上的猎物。
廖钉如今心情很好，因为有个关琼替他把所有的活都干了，要不然今日，他可不能这么早下班，指不定还在皇上身边当保镖呢！哪能像这般高高兴兴的回家去？可廖钉他走着走着，感觉有些不对劲，这回家的路自己可是走了无数遍啊！怎的今日觉得格外的阴寒呢？这种阴寒让他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想到背，廖钉一捋胡子，用眼角的余光瞟了后面一眼，一个陌生而美艳的西域女子坠在自己后头，廖钉心想自己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可能会有这般年轻貌美的女子倒追呢？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女子绝非善类，她找上自己也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想到这，廖钉变幻脚下的步伐，以一种奇怪的规律开始加速，以致他前进的速度虽然一直在增加但是旁人却难以察觉。
可是旁人难以察觉，并不代表廖钉身后那条美丽的竹叶青也难以察觉，相反，她敏锐的把握到了这一变化，心中暗暗吃惊，没想到这个老家伙还有两下子，这么快就发现自己，抹油准备开溜了！不愧是属耗子的，只可惜今日你遇到了本姑娘！脚步一点，纵身就窜到廖钉前面，拦住了廖钉的去路。
这下就轮到廖钉吃惊了，他这一套相鼠步历来是他逃生的利器，加速于无形之中，待到追兵反应过来时，早就被甩得老远了，可是这一次居然不灵了！在定睛细看身前这个西域女子，突然和记忆中的某个女人的面容有些重合，廖钉的心沉了下去，天道轮回，这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啊！
“锦毛鼠老贼！可还记得二十二年前葡萄架下的那个女子!”
凉王李仁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挡住自己的女孩子，不屑的笑道：“你这丫头片子是何人啊？面生得紧，以前从来没见过呢！”
“微臣关琼，前段时间才领的执金吾一职，凉王殿下自然不认得。”凉王李仁打量关琼的时候，关琼也在打量李仁，这凉王，年岁约莫比自己要长个五六岁，身形较之自己还要高上些许，剑眉星目，顾盼神飞，好不超逸。再看穿着，头戴一顶三山飞凤帽，身着大红猩猩袍，手里握一柄鹅毛羽扇，轻轻摇动，更显世外高人风范。也正是这柄扇子，就在刚刚扇晕了自己手下的一位百夫长。
“你就是关琼？关云的大女儿？”
“正是！”关琼见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世，不禁暗暗舒口气，希望眼前这个凉王会顾忌到自己的家世，不要再在这里为难自己了！可是，她没有料到，就在她低头道是的时候。那柄鹅毛羽扇，带起一阵劲风直扑自己面门。
关琼大惊，横刀按住那扇子，右脚前踏一步，护住自己发力的中心，身子前倾，靠近凉王李仁，低声道：“凉王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哼，反应倒是蛮快！我李仁在这里奉劝你一句，快快让开！我可是陛下的亲妹妹，你不过外地一个州牧的女儿，小小一个执金吾，还想阻拦我们哥妹两相见不成？”
关琼处处忍让，可是这李仁步步紧逼，关琼思量若是自己再退的话，势必会让眼前这个凉王更加嚣张，更何况，自己也没有退的余地了，身后就是紫宸殿，是万万不能让她进去的。咬咬牙道：“微臣确实和陛下疏远，不可与身为陛下御妹的凉王您比，但是、、、”关琼但是后的话还没有出口，先出鞘的却是手中的宝刀鸿鹄，只听一声雁鸣。关琼右手正手拔刀，微微向上一扬，再顺势斩下，顿时在自己和凉王之间划出一道银光，逼退那凉王。
刀鞘落地同时，关琼的声音再次响起，“凉王殿下你乃是手持重兵的藩王，微臣则是陛下近身侍卫，禁军执金吾，虽万死不敢在陛下熟睡之际让您接近于陛下。若凉王殿下执意不肯退却，那么就是心图不轨，可莫怪关某手中的长刀无情了！”
凉王李仁虽然被关琼逼退，面上却无半分恼意，晃晃被关琼刚刚的那刀寒光斩掉几根长羽的鹅毛扇子，冷笑道：“本殿下倒是不知道你们关家何时这么忠心了？到底是谁在守地拥兵自重？还勾结他州州牧？是本殿下还是你父亲？仔细想清楚咯！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关金吾！”
说完，凉王李仁一甩袖子就扬长而去了，徒留下满身冷汗的关琼在那！虽然那凉王在凉州做的事未必就比父亲好到哪去，可是人家毕竟是皇亲国戚，有皇上亲妹妹的名号在，而自家父亲现如今可是异姓王，这古往今来，异姓王的结局没有几个好的。想到这，关琼有些心慌，这一日之间被同一件事恐吓了两次，不禁在内心反问自己，莫非自家真的到了树大招风的地步了？关琼默默的捡起掉在地上的刀鞘，收好宝刀，暗暗下定决心，今后可一定要表现的更加忠心才好，万不可表现出半点不服之意，否则恐怕就真有灭门之祸了！可是内心深处，关琼是非常愤懑的，凭什么自家如此为朝廷出力，居然还落到这般被疑心猜忌的地步？所以关琼决定装忠的同时也立下志向，定要改变家中现今这般为难的境地。
这边关琼暗下决心，那边凉王李仁，却是走在回四方馆的路上，边走边对其身边的心腹叹道：“果真虎父无犬女！这关琼有智有勇，是个人才，当早日收到我手下来用！”
“殿下，您刚刚和那关大小姐那般争执，今后如何能收她为己用呢？”凉王身边的一个谋臣疑惑道。
“你不懂，刚刚那出戏就是我送给这个关大小姐的第一份大礼！我是在得知我那皇兄睡下之后，故意冲到紫宸殿去的，目的就是让关琼挡我，皇兄如今有些怀疑关家的忠诚，而我正好给她一次证明自己忠诚的机会，这可是不异于雪中送炭之恩那！想以那关琼之智，用不了多久就能领会到我的好意！”
“殿下英明，可是在下不知殿下最后那些话又是何意呢？”
“你笨死算了，就你还能当我的参谋？哼！我当然是在提醒她好好认清当今形势，她们家可是如履薄冰在。如今据我所知自从关琼她妹妹关瑛被送到坤宁宫住后，关琼就与那孙皇后交善，只可惜，那孙皇后是个光杆司令，膝下唯一一女也早就被皇兄给远嫁到扬州去了。关琼想要倚靠她改变自家不利的局面那是痴心妄想，放眼天下，谁能给她机会，可不正是本王吗？如此何愁此人不会效忠于我？”
“殿下真乃神人也！可是殿下你是不是忘了太子和杨贵妃他们？万一关大小姐投到他们门下如何是好？”
“你真是榆木脑袋，不可雕也！你说是扶一个本来就该当皇上的人当上皇上的功劳大呢？还是拥立一个本不该当皇上的人坐上龙椅的功劳大呢？当然是后者了！如今也只有再填盖世奇功，方才能让关家走出困境。若是让我那太子侄儿顺利继位，本王猜不出一年关家地位还是不保。但是换做是本王荣获大宝可就不一样了，只要她们家真的从龙有功，本王可以把整个并州都许给她们家，让她们裂土封王又如何？你倒是说说倘若本王已经讲得这么明白了，那关琼还有何理由拒绝本王啊？”
“在下当真愚笨，不知殿下竟有如此深谋远虑，还当提前恭喜殿下又添一员猛将！”
“嘿嘿，知道你家王爷我利、、、”凉王李仁这个害字还没落，就看到前方出来一人，连忙收声，细看之下，发现竟然是禁军左统领廖钉，对于这个廖统领，李仁了解的也不比别人多，只当他是名老将，还是那种作战时只会逃跑的那种。所以也不像对待关琼时那般费心，只当是没看见似的，大摇大摆的走过去，回自己的四方馆去。
廖钉眯着个眼睛迷迷糊糊的走路，朦朦胧胧的听到有人谈话，也没听真切，算了，管那么多做什么？赶紧回家睡大觉才是正道！咦？眼前好像又过去了什么东西！
就在廖钉摇摇晃晃的从宫中往家走的时候，一位西域女子踏入了这长安城，在这万邦来朝的长安城中，她并不算特别显眼，只是偶尔有几名浮浪子弟被她那幽绿碧眼，卷曲翘发和曼妙身材给吸引到，吹几声口哨，期望这位美人能向他们回眸一笑，从此展开一段美好的跨民族爱情。
可是当这位女子真如他们所愿回眸看向他们时，这些登徒子们都顿时心惊胆战，哄然作鸟兽散了。只因那女子的看人的眼神实在太冰冷，幽绿的眼珠细狭的瞳仁，让她看起来活生生的像条竹叶青，而那一身煞气，更是让人觉得她就要择人而噬。所以不一会，就再也没有男子敢搭讪这个西域美女。
这条竹叶青也乐得这般，加快脚步，穿过长安城中的无数大街小巷，来到长安城主干道之一的朱雀大街的一个拐角处，静静等候自己的猎物。这朱雀大街是朝廷官员上下班必经的道路。而这个拐角拐向的是一条幽深寂静的胡同。两者的交接处，形成了一个格外阴暗的界限，毒蛇的陷阱便在这里悄然埋下。
很快竹叶青的猎物到了，只见那个老头深一脚浅一脚的拐进这胡同中，她并没有立时发难，而是悄悄的尾随其后，不出一点声响，真的像蛇一般，看似缓慢但就是甩不掉的黏主自己盯上的猎物。
廖钉如今心情很好，因为有个关琼替他把所有的活都干了，要不然今日，他可不能这么早下班，指不定还在皇上身边当保镖呢！哪能像这般高高兴兴的回家去？可廖钉他走着走着，感觉有些不对劲，这回家的路自己可是走了无数遍啊！怎的今日觉得格外的阴寒呢？这种阴寒让他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想到背，廖钉一捋胡子，用眼角的余光瞟了后面一眼，一个陌生而美艳的西域女子坠在自己后头，廖钉心想自己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可能会有这般年轻貌美的女子倒追呢？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女子绝非善类，她找上自己也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想到这，廖钉变幻脚下的步伐，以一种奇怪的规律开始加速，以致他前进的速度虽然一直在增加但是旁人却难以察觉。
可是旁人难以察觉，并不代表廖钉身后那条美丽的竹叶青也难以察觉，相反，她敏锐的把握到了这一变化，心中暗暗吃惊，没想到这个老家伙还有两下子，这么快就发现自己，抹油准备开溜了！不愧是属耗子的，只可惜今日你遇到了本姑娘！脚步一点，纵身就窜到廖钉前面，拦住了廖钉的去路。
这下就轮到廖钉吃惊了，他这一套相鼠步历来是他逃生的利器，加速于无形之中，待到追兵反应过来时，早就被甩得老远了，可是这一次居然不灵了！在定睛细看身前这个西域女子，突然和记忆中的某个女人的面容有些重合，廖钉的心沉了下去，天道轮回，这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啊！
“锦毛鼠老贼！可还记得二十二年前葡萄架下的那个女子!”